溫如許到公司時還不到八點,她沒急著去辦公室,而是去了公司的員工食堂,慢吞吞吃完早飯,磨蹭到八點四十才去辦公室。
她上班時間是九點,一般她都是八點半或者八點四十到辦公室,爭取不遲到,但也不冒尖。
今天她剛一進去,便看到助理沈念瑤以及錄音師焦勝站在她辦公桌前。
“許姐早。”沈念瑤笑著說,“有人給你送了花。”
“花兒?”溫如許詫異,快速走了過去,看到桌上放著一大束紅玫瑰,皺眉問道,“誰送的?”
沈念瑤:“不知道,我剛進辦公室,一個快遞小哥就送了這束花過來,說是送給你的。”
溫如許:“快遞沒說是誰送的?”
沈念瑤:“我沒問。”
溫如許拿起玫瑰花查看了一番,沒看到卡片。
她進入逸云傳媒一年,從沒收到過花,怎么今天會突然收到一束紅玫瑰?
難道是周啟楠送的?
這個念頭僅僅只是在腦海中閃了下,便快速被她摒棄。
不可能,她昨天才認識周啟楠,人家怎么可能會送她花?
再說了,她現在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是單親媽媽,除了陳舒云,就連馮逸都不知道孩子不是她親生的。
她也沒跟楊教授解釋,因此楊教授一家,包括周啟楠,都以為孩子就是她生的。
而她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人家周啟楠是公司的老總,怎么可能才見了一面就上趕著給她送花。
既然不是周啟楠,那會是誰?
溫如許腦海里再次閃過一個人,很快也被摒除。
不可能,更不可能是葉江。
葉江那人有多傲,她最清楚不過了。
八年前,葉江看上她時,別說送花了,連句好聽的軟話都沒有,直接用強取豪奪的方式,將她強硬地禁錮在身邊。
現在已經三十多歲的葉江,更不可能做出送花這種文藝小青年才做的事。
溫如許想不通,也懶得再想,直接把花拆散,辦公室每個女員工都分了一朵,剩下的全部給了助理沈念瑤。
下午三點,馮逸跟陳舒云回來了。
馮逸走到溫如許身旁,笑著說:“小許,晚上有個宴會,你隨我去一下。”
溫如許:“馮總,晚上我還得照顧孩子,能不能……”
陳舒云說:“你去吧,念顧我幫你接,我給你照顧。”
溫如許猶豫再三,問道:“是什么宴會,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