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抓起骰子砸向葉封侯:“你大爺?shù)?,陰我是吧??/p>
謝昆琦站出來打圓場:“二位爺,別鬧了,說正事。”
“正事就是誰也別說,葉三兒要是真的想知道,有的是辦法?!鳖櫨吧顡破鹱郎系臒熀?,點了根煙,姿態(tài)慵懶地靠著沙發(fā),散漫地笑道,“要我說,你們就是吃飽了撐的,真是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p>
一句話,把屋里一桿子人都罵了。
段正清:“顧總您是無所謂,您既不在三哥手下做事,跟他又沒有業(yè)務往來。”說著話,他看向謝昆琦,“可我們就不一樣了,是吧,謝總?”
謝昆琦點頭:“自從溫如許走后,這五年,我每天上班堪比上墳?!?/p>
段正清:“我負責東南亞市場,那邊又亂,最容易出事,我都怕自己隨時交代在那兒。”
說到這兒,段正清笑了下:“說來也是巧,去年我不是收購了一家娛樂公司么,收購后,我也沒怎么在意,全權(quán)交給底下人打理。前一陣有個慈善宴會,我閑著沒事就去了,在宴會上遇到了逸云傳媒的老總馮逸。”
“后來看他的策劃方案,看到總編的名字,我以為是巧合,但還是讓人查了下,沒想到竟然真是溫如許?!?/p>
段正清嘆了口氣:“唉,怪我,設局把溫如許請來了北城,本來我是想讓三哥跟她團聚,卻不料會有孩子這檔子事。”
一直沒說話的傅宗陽,突然開口:“我有個主意,既可以讓三哥知道那孩子不是溫如許跟別人生的,又可以擺脫我們調(diào)查過溫如許這件事。”
顧景深:“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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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霜落在柿子樹上,黃澄澄的柿子蒙上了一層白。
葉江坐在柿子樹下,看著滿樹霜白的柿子,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從機場回來后,他便坐在了柿子樹下,一直坐到夕陽西下。
“三哥既然還愛她,為什么不去找她?”
是呀?明明忘不掉,為什么不找?
因為不能找,他答應了給她自由。
他要讓溫如許知道,他給過的承諾,就一定能做到,至死不渝。
這五年,他從沒去找過她,連倫敦都沒再踏足半寸。
但是渝城,他每年都去很多次,等歸期。
倏然吹來一陣風,咚的一下,一個柿子砸落下來,正巧落在葉江懷里。
葉江拿起柿子,眼前浮現(xiàn)女孩嬌俏柔美的笑:“祝三哥生日快樂,事事如意?!?/p>
甜美的祝福言猶在耳,可她卻不再是他的誰。
叮的一聲。
葉江手機響了下,他拿起來看了眼。
謝昆琦:【@侯爺,老段發(fā)給我的,你看溫如許這孩子,像不像顧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