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現在暗流涌動,派系紛雜,可卻唯獨缺少一股清流調和鼎鼐,我自信自己就是這股清流,也相信殿下能夠慧眼識珠,不知這個價值,是否足夠?”
蕭文虎巧舌如簧,只用了三言兩語,就點中了當下朝廷的癥結所在。
二公主注視著蕭文虎,沉默良久,最終方才開口道:“我原以為你就只是個嘩眾取寵的跳梁小丑,卻沒想到,你還真有幾分本事?!?/p>
“殿下謬贊!”
“知道剛剛和你打賭那人是誰嗎?”
“知道,不就是兵部尚書程光祖的孫子嗎!”
“既然知道,你還敢得罪他?”
“哼,程光祖老邁年高,用不了多久就要告老還鄉,這個程棟雖然是名門之后,奈何氣量狹隘,也是個無能之輩,對我構不成威脅!”
“程光祖深耕朝局多年,門生舊吏無數,他走了,他的那些親信可都還在,想要對付你,還不是易如反掌?”
蕭文虎聽出了二公主話語中的試探之意,知道對方是想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膽量。
面對二公主的這番問詢,蕭文虎笑著說道:“我既然要做清流,那自然就要有得罪所有人的準備,況且蕭某從來都只信一句話!”
“什么話?”
“邪不壓正!”
“蕭某承蒙陛下抬愛,選為狀元,那就要為國分憂,為民除害,自古以來哪有忠臣怕奸臣的道理,殿下可不要小看了蕭某!”
蕭文虎此話雖有幾分惺惺作態之感,但卻同樣說進了二公主的心里。
二公主看他的眼神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淡漠,反而是多出了幾分欣賞之感。
“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試試你的膽量,你不是說京兆府府尹胡越結黨營私,排擠同僚嗎?等下宴會之上,我要你當眾揭露胡越的罪行,起碼要讓陛下將其革職嚴懲。”
“你要是做不到的話……”
二公主說話的同時,朝著蕭文虎的胯下瞟了一眼。
蕭文虎只覺胯下一涼,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做不到會怎么樣?”
“我府上還缺一個執事太監,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讓你來頂這個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