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不是……”魏銘語無倫次地辯解著,褲襠之下,已然傳來一陣騷臭的液體氣味,竟是當場嚇尿了!
就在此時,百里朔拄著他的跛腳,一步一步,走到了魏銘的面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沒有半分憐憫,只有尸山血海般的仇恨。
“魏銘,”他的聲音,沙啞而又清晰,“天幕所言之事雖未發生,但是你,當年可是我百里家舉薦的門生!我百里一族,助你為官,待你親如家人!可你竟為了一己私利,以莫須有罪名構陷我家,那日抄家時,第一個帶人沖入的便是我百里府的便是你!”
“我百里一族,上下七十三口,盡數……慘死于你的屠刀之下!只有我,因外出訪友,又恰逢腿疾發作,才僥幸逃過一劫!”
“你以為你改頭換面,就能洗刷掉你身上的血債嗎?!”
百里朔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亢,一句比一句悲憤!
他猛地轉身,對著龍椅之上的李景,再次重重跪下,泣血叩首!
“陛下!天幕為證!人證在此!此獠懷有二心,若不殺他,何以慰我族冤死家人?!何以立我大舜朝堂之法度?!”
李景緩緩從龍椅上站起。
他沒有看地上的魏銘,目光仿佛穿透了時空,再次看到了米脂城那片沖天的火光,聽到了那數萬冤魂在風中的悲鳴。
那是原歷史線的他,心中最深的一道傷疤。
而今天,這道傷疤,將由他親手……用叛徒的血來縫合!
一股冰冷到極致的帝王殺氣,自他身上轟然爆發,瞬間席卷了整個御和殿!
“來人。”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雷霆之威。
“將逆賊魏銘,拖出午門,就地斬首!”
“遵旨!!!”
殿外,甲士涌入,如狼似虎地將早已嚇得昏死過去的魏銘拖了出去。
御和殿內,群臣噤若寒蟬,再無一人敢有異議。
他們看著龍椅之上那個殺伐果斷、言出法隨的年輕帝王,心中只剩下最純粹的敬畏。
李景緩緩坐下,目光轉向身側的百里朔,眼中閃過一絲慰藉。
清除內患,只是第一步。
他的目光,越過御和殿的重重殿宇,投向了遙遠的北方。
那里,還有十萬將士的性命,懸于一線。還有一場關乎國運的豪賭,正等著他去親自……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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