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爺千萬別醒!你累壞了好好歇,我這就撤,絕沒占你便宜,比竇娥還冤啊!】
好不容易抽出身子,葉澤文剛松口氣想滾到一邊,就對上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沐婉秋正直勾勾盯著他。
她臉上沒任何表情,不氣不惱不說話,看得他后脖頸子冒寒氣。
“我……我能解釋!”葉澤文一激動從床邊上滾出去,“哐當”一聲撞衣柜上,手忙腳亂爬起來。
沐婉秋瞪著眼瞅他,哪有半分大總裁的架子,活像只好奇的小兔子。
葉澤文趕緊表清白:
“我啥都沒干!真的!昨天你醉得說胡話,我怕你助理不靠譜才把你帶回來,懂吧?”
“但我真啥都沒干!本來把你安排在側(cè)臥,誰知道你跑主臥來了……哦這就是側(cè)臥!對!我啥都沒干!”
“我昨天去藥廠處理殘次藥品,累得像條病狗,回來倒頭就睡,可能累懵了走錯地兒……我對天發(fā)誓!”
沐婉秋其實早醒了,就看他躡手躡腳跟做賊似的抽身子,還偷偷扯過毛毯蓋住她的腳丫。
冰雪聰明的她瞬間明白——這家伙想跑路,看他滿頭大汗的慫樣,明顯被嚇壞了。
再看自己衣服整齊,那點戒備早沒了,只剩覺得這二貨好笑。
于是她故意不吭聲,就看他表演。
尤其見他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后,慌得語無倫次,差點沒憋住笑。
等葉澤文快崩潰時,沐婉秋才強忍著笑淡淡道:
“沒事了。”
她坐起來活動肩膀,平靜得像沒事人。
葉澤文直接懵了——
【這啥情況?不該尖叫著罵我色狼嗎?怎么就沒事了?是想等會兒找機會揍我?她到底清不清楚狀況啊!】
沐婉秋伸個懶腰下床,葉澤文趕緊狗腿地遞新拖鞋,差點把鞋尖懟人腳面上。
她自然穿上,走到穿衣鏡前攏攏頭發(fā),跟在自己家似的自在。
葉澤文站后面,雙手緊張攥著衣角,指節(jié)發(fā)白:
“那個……你說句話唄,你這樣我發(fā)怵。”
沐婉秋轉(zhuǎn)頭問:
“你為啥賴在我房間?”
“我不知道!我對天發(fā)誓!”葉澤文快哭了,聲音帶顫:
“昨天累到失憶,可能穿越第一天腦子卡殼……我真啥都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