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天馬我必須吞,你必須幫我!等吞了天馬,沐婉秋還不是你的?你怕什么?到時候你想咋樣就咋樣。”
“你別胡說!”葉澤文皺起眉,語氣嚴肅起來:
“以沐婉秋的性格,就算天馬破產了,她也會自己重新再來,不會寄人籬下,更不可能跟我在一起。你別把人想的那么不堪?!?/p>
夏歡顏根本不信,撇了撇嘴:
“我看啊,就算天馬不破產,她現在也巴不得給你當小老婆呢!天天圍著你轉,眼里就沒別人了?!?/p>
她又湊過去,拉著葉澤文的胳膊撒嬌,聲音軟乎乎的:
“我不管?。∧愀嫱婵梢?,不許娶她!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葉澤文哭笑不得,這丫頭的占有欲也太強了。
“你要娶也可以,得讓她給我做?。 毕臍g顏壞笑著,眼睛里滿是狡黠:
“有個標致的小老婆伺候我也不錯,每天端茶倒水、洗衣疊被,還能陪我逛街,想想就過癮!”
葉澤文一把揪住她的耳朵,輕輕拽了拽,故意逗她:
“你聽好了,要做小也是你做!到時候沐婉秋是正宮娘娘,你就是她的使喚丫頭,每天端茶倒水、洗衣疊被,還得給我老婆洗腳,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疼疼疼!你放開我!耳朵要掉了!”夏歡顏疼得直咧嘴,趕緊求饒,眼里卻沒多少怒氣,反而帶著點笑意。
葉澤文和夏歡顏吵吵鬧鬧,完全沒注意到,辦公室里間的套間里,正藏著一個人——沐婉秋。
在金字塔集團,沐婉秋幾乎可以橫著走。
雖然這三年她沒怎么來,但每次來要么用會議室,要么參加政府組織的座談會,整個大樓的人都知道,集團老板葉澤文是她的“舔狗”,所以沐婉秋在這里,比老板娘還像老板娘,沒人敢攔著她。
她今天來的時候,直接就進了葉澤文的套間,還順手進了洗漱間洗澡,跟在自己家一樣隨意。
洗到一半,還想起之前葉澤文假扮雷霸天,突然跳進她浴缸里打情罵俏的場景,臉一下子就紅了,渾身都熱了起來,心跳也快了幾分。
聽到葉澤文進屋的聲音,她本來想偷偷躲起來,等會兒突然跳出來捉弄他一下,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說不定還能色誘成功,直接當上葉家少奶奶。
結果看到跟著進來的夏歡顏,她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趕緊躲在里面,屏住呼吸偷聽,想看看這倆人到底要干啥。
越聽,沐婉秋心里越氣——夏歡顏這丫頭,自己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時候,她還在大學里逃課瞎混呢!現在倒好,翅膀硬了,敢跟自己搶男人了,還想讓自己做小,簡直是做夢!
其實對于收購天馬這件事,沐婉秋比誰都理智——商場如戰場,弱肉強食是常態,自己這邊弱了,別人肯定會撲上來,這沒什么可埋怨的,敗軍之將,只能認栽,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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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葉澤文的猶豫,卻讓她的理智瞬間崩塌,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作為生意人,他能在這個時候猶豫,能考慮到朋友的情誼,就說明他把自己當回事,已經夠意思了,比那些只認錢的人強多了。
直到聽到夏歡顏說要讓自己做小,沐婉秋徹底忍不住了,胸口的火氣直沖腦門,恨不得沖出去把夏歡顏罵一頓,讓她知道誰才是葉澤文心里最重要的人。
可她不敢——她看得出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葉澤文和夏歡顏最對脾氣,葉澤文對夏歡顏越是隨意,說明心里越不設防,越放松,倆人之間的氛圍也更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