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文趴在草坪上,疼得齜牙咧嘴。
他摸著墻根剛想爬起來,手指摸到片濕漉漉的黏液。
低頭一看,好家伙。
不知哪個缺德的在墻根遛狗,剛留下一泡熱乎的。
“我操!”
葉澤文差點沒背過氣去。
“冬凌霜你個死丫頭!等老子緩過來,非把你那破石子兒塞你嘴里不可!”
他一瘸一拐往正門挪,剛繞過假山就撞見兩個傭人。
那倆阿姨跟見了外星人似的瞪著他,其中一個手里的雞毛撣子“啪嗒”掉在地上:
“葉、葉少爺?您這是……被狗攆了?”
葉澤文扯了扯皺成咸菜干的西裝:
“胡說!我這是……練太極呢!不小心走火入魔了。”
倆傭人對視一眼,憋著笑把他架起來。
葉澤文跟個提線木偶似的被拖回書房。
他往凳子上一癱,正好對上雷霸天那雙淬了冰的眸子——那貨蹺著二郎腿,嘴角掛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祖宗!你可千萬別瞪我了!】
【之前的經(jīng)驗告訴我,男主一旦用這眼神看我,我第二天就得躺ICU,這次能不能給條活路?】
沐婉秋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fā)上,像一汪凝固的月光。
【這雷霸天穿得跟修理工似的,憑什么敢用那種眼神看澤文哥?】
她想起剛才在走廊聽見的只言片語,葉澤文好像說這姓雷的是什么大男主。
【什么大男主?我看是大騙子還差不多。】
可轉(zhuǎn)念又瞥見雷霸天隨意放在茶幾上的帆布包,拉鏈沒拉嚴,露出半截印著軍方編號的文件袋——那材質(zhì)她在父親的保險柜里見過,是加密級別的。
【這人到底什么來頭?】
【難道這姓雷的真有什么通天本事?】
雷先生接著說。沐凌飛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那地皮現(xiàn)在就是塊荒地,等銀河集團的規(guī)劃一出來,立馬能翻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