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文搖搖頭,故作深沉,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沒必要。蒼狼那種蠢貨只是個例,分舵里其他的人應該還有用。我現(xiàn)在正需要人手,要是有人愿意跟著我干,將來少不了他們的好處,金銀珠寶、功名富貴都不是問題,甚至還能給他們封個小官當當。”
“霸天哥您也太仁慈了!一個小小的分舵,能有什么厲害人物?上面多少人擠破頭想跟您做事,送禮都送不到您跟前,您偏偏要從底層提拔人,這不是浪費時間嗎?”夏歡顏故意露出不滿的樣子,噘著嘴,像是在跟他撒嬌。
葉澤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古武者,聽力遠超常人,雖然樓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他能清楚地聽到,那三個家伙已經(jīng)悄悄跟了出來,躲在走廊盡頭的拐角處,偷偷聽他們說話,連呼吸聲都不敢太大。
他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一臉嚴肅地看著夏歡顏,語氣沉重:
“歡顏,你記住,想成大事,就得會用人,還要懂得收買人心。別因為對方是小人物就看不起他們,今天的小人物,要是培養(yǎng)得好,將來可能就是能獨當一面的豪杰,成為我稱霸路上的左膀右臂。”
“想當初,我也是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我的人,現(xiàn)在還不是得乖乖給我低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是!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小看任何人了!”夏歡顏立刻擺出恭敬的樣子,微微低下頭,配合得十分默契,活像個聽話的下屬。
她話鋒一轉(zhuǎn),故意抹黑葉澤文,聲音還提高了幾分,確保躲在暗處的三個人能聽到:
“不過那個葉澤文也太狡猾了,簡直是個影帝,不僅經(jīng)常假扮成您的樣子招搖撞騙,還色膽包天、欺軟怕硬,聽說他還特別變態(tài),連六十歲的老太太都不放過,甚至……甚至連老母豬都敢招惹,真是個畜生!”
“行了!別說了!越說越離譜!”葉澤文趕緊打斷她,心里暗自吐槽:
【這丫頭是趁機報復吧!罵起來沒完沒了了,還越說越惡心,老母豬都扯出來了,我有那么變態(tài)嗎?】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xù)演戲,語氣里滿是不屑:
“葉澤文這小子最會裝模作樣,嘴皮子也溜,不然蒼狼那個蠢貨也不會被他騙得團團轉(zhuǎn),還敢跟我動手,真是自尋死路。”
“都是蒼狼太蠢了!連自己的主子都認不出來,這種人就該直接打死,留著也是個禍害!”夏歡顏附和道,語氣里滿是憤怒,好像真的很痛恨蒼狼。
葉澤文搖搖頭,故作高傲:
“打死他們?我怕臟了我的手!這種小事,讓軍師派人來處理就行了,如果連清理門戶這種小事都要我親自動手,那這個分舵也沒必要存在了,直接解散算了。”
說完,他帶著夏歡顏繼續(xù)往前走,腳步不快不慢,還故意哼起了小曲,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很快消失在樓道拐角處,躲進了旁邊的安全通道。
玄熊等人直到他們走遠,才從拐角處探出頭來,玄熊拍著胸口,一臉后怕,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好險!咱們剛才竟然跟少主在一個電梯里!還好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不然咱們?nèi)齻€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胖手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臉崇拜,眼睛里都快冒星星了:
“少主的氣場也太強了!光是聽他說話就覺得壓力山大,跟他待在一個電梯里,我都不敢呼吸,生怕惹他不高興!”
瘦手下也跟著點頭,激動得手都在抖:
“你們聽到了嗎?少主用人講究知人善任,還愿意給底層人機會,咱們要是能跟著少主,肯定有前途,再也不用當戰(zhàn)鋒堂的打手,過那種刀頭舔血的日子了!”
玄熊眼神堅定地點點頭,握緊了拳頭:
“蒼狼那個蠢貨,被葉澤文騙了幾句就腦子發(fā)熱,敢跟少主作對,真是自尋死路!”
“咱們現(xiàn)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少主說的,先清理門戶,把蒼狼的人都解決掉!這是獲得少主認可的第一步,必須做好!”
胖手下眼前一亮,興奮得臉都紅了:
“玄熊頭領,我覺得咱們的機會來了!少主剛才說要培養(yǎng)底層人,咱們要是表現(xiàn)好,說不定能被少主看中,從此飛黃騰達!”
“沒錯!”玄熊攥緊拳頭,眼里滿是興奮,聲音都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