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文盯著夏歡顏笑盈盈的臉,肺都快氣炸了——這書作者怕是腦子進(jìn)了水,才寫出這劇情?
女主們一個比一個離譜!
救人嫌貴?
這覺悟連小區(qū)門口碰瓷的大媽都不如,還當(dāng)雞毛女主!
但他不敢發(fā)作,雷霸天的屏蔽時效只有24小時,這倆姑奶奶都是定時炸彈,不趕緊送走,遲早炸得他尸骨無存。
他一把摟住夏歡顏的胳膊,笑道:
“歡顏妹妹,睜大你那卡姿蘭大眼睛看看,我可是葉澤文,紈绔子弟說的就是我!”
“剛你替這丫頭出頭我都瞅見了,十三萬救走她,實在不行……打個八折?九萬九?”
夏歡顏慢悠悠搖頭,發(fā)梢掃過葉澤文手背:
“沒興趣。”
“嘿你這娘們……”葉澤文氣結(jié),
“這樣!你把她雇走,工資我掏,你一分不花,等于白撿個免費勞力,這買賣血賺!”
夏歡顏突然挑眉,像只識破陷阱的狐貍:
“你想安插商業(yè)間諜?當(dāng)我傻啊?我夏歡顏吃的鹽比你摸過的大腿都多!”
葉澤文臉蛋子憋得像醬肘子,壓著火氣:
“你腦回路是麻花擰的?她要是間諜,你把她塞去掃廁所不就完了?馬桶圈能藏商業(yè)機密?”
“我開的是藥企,不是收容所。”
夏歡顏瞥了眼沈詩媛:“這姑娘低眉順眼的,看著就像憋著壞水。”
“你放屁!”葉澤文徹底炸了,嗓門陡然拔高。
“她是我見過最能扛的姑娘!十幾歲輟學(xué)打工,就為給媽治病!別人躲我躲得像躲瘟神,就她敢來當(dāng)秘書——明知道我是個見了美女就想揩油的混蛋。”
“跟了我五年,老子摸她大腿、掀她裙子、拿葷段子惡心她,她哪次不是攥著拳頭忍?”
“辦公室的流言蜚語能淹死個人,但她從不辯解,下班就往家跑,地攤貨穿了三年都舍不得換——為啥?怕丟工作!怕媽斷藥!”
他指著沈詩媛,眼睛都紅了,“這樣的姑娘是壞人?你良心讓狗叼了?”
夏歡顏挑著眉梢笑:
“澤文哥哥對人家這么上心?怕不是動真情了?”
“動你個大頭鬼!”葉澤文氣得直抽自己嘴巴。
“我跟你廢什么話!”
【媽的,嘴瓢了!這是雷霸天那蠢貨的臺詞!老子裝什么深情男二!】
他懊惱地蹲在地上,胳膊肘懟著膝蓋揉太陽穴,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沈詩媛早看呆了:
葉總居然這么看她?那他之前欺負(fù)自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