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院門口。
朱白豆對著今日出力的老頭老太太們行了一禮。
老頭老太太們側身躲過這個禮。
之前那個要上吊的老婆婆,扶著她起身:
“白管事這是作甚,主家能用得上我們是我們的榮幸。
剛剛在林相府上說的話,句句肺腑。
你可是在主家身邊得力的管事,我們可不敢受你的禮。
只要主家好好的,只要主家能長命百歲,就算是要老婆子的命,我都愿意。”
獨臂大爺附和道:
“是啊,主家能用得上我們,便證明我們沒有吃白飯。
只是,白管事,我怎么看著主家剛剛撞墻不像是演的?”
朱白豆心里一緊。
之前她得到朱八的信里面所言,今日的一切都是做戲。
所以,主家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只以為,那是假的。
她手不由得攥緊衣袖,問道:
“劉伯為何如此說?”
其余人也擔心的看著獨臂大爺劉伯。
劉伯被眾人看著,也不賣關子:
“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是軍營出來的。
戰場上,怎么用刀最快,怎么殺人最省力。
怎么讓自己受傷最小,都是有講究的。
而主家撞上那個大人時,腿腳的發力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
不像是演戲,倒像是真的想要尋死一般。”
他這番話成功鎮住了這些人。
朱白豆唇角顫抖,身體也忍不住開始微顫。
之前要上吊的老太太更是瞪圓了眼睛:
“不可能,孤兒院孩子們一直學的都是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能茍就茍,有事別出頭,保命為第一要素。
這可是主家主導的思想啊,主家絕對不會做出這等棄自己安危與不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