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沒事吧?”
剛剛范閑在她面前吐血的時候,她突然感受到一股恐慌。
她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唯一知道的是,她不想范閑發生任何意外。
“應該是功法的問題,最近真氣老是不受控制。
等五竹叔來的時候,我問問他這事怎么解決。”
“真的?你沒騙我?”朱八不確定的問道。
她生怕范閑遭遇了她不知道的危險,而不愿意跟她說。
范閑刮了刮她的鼻子:“放心吧,我要是遇到危險會第一時間跟你說,讓你幫我一起想辦法。”
范閑的話讓朱八笑了起來。
這就是她喜歡范閑的原因。
他不會因為她是女子,不會因為她手無縛雞之力,而認為什么都不告訴她才是對她好。
“那你現在這樣沒事嗎?吐了這么多血,要不要開點藥補補?”
說到這里,她把手腕露出來,一臉凝重的對著范閑說:
“要是你怕苦,給我也開點補藥,我陪你一起吃,我總覺得最近濕氣有點重。”
范閑被她逗笑了。
上輩子,國內八成人都會認為自己濕氣有點重。
動不動就想著要祛濕。
沒有想到這輩子,笑笑依舊會這樣覺得。
他發現從遇到笑笑,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下去過。
他把手搭在朱八的手腕上。
感受著強健無比的脈搏,臉上的笑容深邃又迷人。
朱八看他此時還能笑出來,懸著的心,落了下去。
··········
東宮。
李承乾正在畫著一張沒有臉頰的仕女圖。
伺候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整個房間里面一片寂靜,直到一個內侍低頭走了進來,行禮之后,對著他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