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鎮邊的小河溝,辰榮馨悅正帶著文心她們野炊。
幾個女孩正做著飯,而她此時,正卷著褲腿與衣袖,在河里撈著魚。
她本著好玩,沒有用神力,也沒有用武功。
只是,沒有用這些的下場是一條都沒有撈到。
她咬著牙,對著清可見底的河水中的魚說道:
“小乖乖,聽話到姐姐懷里來,姐姐保證,今天就把你們烤成烤魚?!?/p>
她話音剛落,魚兒游得更遠了。
不遠處,傳來充滿磁性的調笑聲。
辰榮馨悅抬頭一看,喲呵,還是熟人。
她笑容燦爛對著化名為防風邶的相柳打招呼:
“老師,好久不見?!?/p>
防風邶身體一僵,似是沒有想到,這人是辰榮馨悅那個小姑娘。
也沒有想到,她居然還叫他老師。
“辰榮姑娘?!?/p>
辰榮馨悅左右看了看,雙手交叉在胸口:
“倒也不用如此喊我,我如今叫做陳容,你叫我陳姑娘就行?!?/p>
起名廢的辰榮馨悅,在自己的本名跟陳容兩個名字中,選擇了陳容。
防風邶嘴角抽動,他感覺遇到辰榮馨悅,每次都在挑戰他的三觀。
她與其他女子不同,見到他防風邶,既沒有鄙視,也沒有好奇,更沒有喜愛。
而是,如同看孩子,是的,看孩子,如同他還是一個孩子一般。
就感覺很神奇,要知道他的歲數可比她都大。
還是她認的老師,哪怕他不承認,但是因為之前流傳過這個流言,這些年,他可是被赤水家跟涂山家找了不少麻煩。
他這個身份從未得罪過誰,而赤水跟涂山為了誰,可想而知。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熱情的辰榮馨悅帶到了她們的野炊現場。
辰榮馨悅沒有管正在發呆的防風邶,很想知道,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人到底有沒有成年。
她拿出一瓶珍藏的酒,倒了兩杯,又收了起來。
“老師,這是我在西炎時學釀的酒,今日是我們相聚的日子,不如我們暢飲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