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姑娘既然不認識,可別問了,他啊,是防風家的庶子,也是這大荒大名鼎鼎的浪蕩子,最喜歡去好人家不應該去的地方。”
文心知道辰榮馨悅想要了解防風邶,便給了他一塊碎銀子。
見到銀子,小二便開始滔滔不絕的開始說起防風邶的風流韻事。
辰榮馨悅見防風邶已經(jīng)不見人影,關上窗戶,靜靜的聽著小二述說防風邶的過去。
她聽著這些,突然有了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
——若是,若是,相柳生的女兒,會不會會遺傳到他的本領?
若是遺傳,她只要讓他不停的生小孩,她辰榮不就復國了嗎?
她只要想到自己身邊圍繞著一圈如相柳一般的頂級戰(zhàn)力,樂得勾起唇角。
話說,蛇族好像是一胎多寶,相柳要是喝下子母河水,豈不是不用多久,她就能實現(xiàn)理想了嗎?
反正,他是辰榮義軍,想必這種為辰榮復國之事,他應該是同意的吧?
辰榮馨悅不確定的想著。
········
“跟了我這么久,出來吧。”
防風邶依靠在軟榻上,一手托著頭,一手放在腿上輕輕敲擊著樂師所奏之音樂。
辰榮馨悅從角落里出現(xiàn),對著防風邶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揮舞著小手:
“防風公子,你好。”
防風邶瞳孔地震。
他知道有人跟著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那人居然是辰榮馨悅。
辰榮馨悅湊上前,站在地上,看著防風邶夸贊:
“防風公子,你長得真好看。”
防風邶嘴角抽抽:“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的夸獎。”
他眼神一厲,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聲音冷冷的:
“小鬼,跟了我一段時間,說說吧,到底為何要跟著我?”
辰榮馨悅狗腿給他倒了一杯酒,遞給他,眼睛亮晶晶的:
“那個,你先喝下我敬的酒,我再慢慢與你說如何?”
從辰榮馨悅一進屋便一直關注著她的相柳,淡淡的問道:
“你該不會對我下藥了吧?”
下了子母河水的辰榮馨悅笑得滿臉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