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笑笑眼睛轉了轉:“你跟雪薇可以,他們不行。”
“我就不去了,我渾身是毒。”慕雪薇擺著雙手拒絕。
謝笑笑聽她這樣說,終于起身了,她上前幾步,拉著慕雪薇的手:
“渾身是毒又怎么了,又不是沒有解藥,咱們可是朋友,我本來都打算等過年之后介紹你們認識的,現在一起正好。
讓你們看看,我強大的朋友團們。”
謝笑笑說完,手已經開始發黑了,她松開手:“解藥解藥。”
慕雪薇把解藥遞給她,謝笑笑對上她有點難過的模樣,眨巴著眼睛問道:
“你說,我這樣經常跟你接觸接觸會不會產生抗藥性啊?”
“好了,好了,晚上就是晚會了,你該不會還沒有準備吧?別到時候大家長過來,讓氣氛冷場吧?”蘇昌河調笑的看著謝笑笑。
“有我在,再冷的場子都能熱起來,不過今年我不太開心,也不能讓大家長高興。”
蘇昌河眼里閃過興味:“我很期待你讓大家長不高興。”
·······
“啊!!!”
“啊!!!”
“啊!!!”
“噗,這丫頭在干什么?出糗讓大家長不開心?”
蘇昌河坐在后面,把碗里的茶水噴了出來。
如今,他們已經進入了謝家,自家老爺子也不會過來,便沒有再戴面具。
他瞪著兩個眼睛,看著臺上閉著眼睛“啊”的謝笑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其余人比他還不如,只有木魚與他一樣穩重。
蘇昌河雙手環胸,嘴角卻不自覺得翹起。
一旁的蘇暮雨同樣如此,他看著臺上一副喪喪的表情的謝笑笑,知道她這是在給自己鳴不平呢。
畢竟,他們暗河從古至今,除非有特殊的任務,不然必須十日回一次暗河。
之前謝笑笑不按規矩來,是因為有七叔作保,如今她可是在前天特意回來一趟,為的便是過年的時候,不被打擾。
他不知道謝笑笑到底在外面經歷了什么,只是在得知她今年不在暗河過年的時候,不管是他還是昌河與其他人,都對這個年提不起興趣了。
謝笑笑就像是一道光,照耀著暗河這個沒有陽光的地方。
舞臺上的謝笑笑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裙,畫著暗色系的眼妝,整個人像是一個暗黑貓女。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