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典,把剛剛說話的人,拉出去。”
下面那些男人們知道這件事是自家夫人的錯。
也明白,天子一怒浮尸千里,聽到只是把自家的夫人拉出去的時候,他們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隨即快速的把頭低了下來,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
范閑把桌上的酒一飲而盡,站了起來,厲聲質(zhì)問:
“陛下,我母親的事,你可要辯解?”
慶帝嗤笑:“朕乃天子,做事何須辯解。”
這里可是京郊大營,所有人都是他的親信。
就算是他不能動用真氣,他也無懼任何人。
宮典沒有理會他們這一番話,只是帶著人,往剛剛說話的貴婦人堆走去。
只是,他還沒有動手,便一頭栽倒地上,生死不知。
慶帝震驚的看著范閑。
“范閑,你竟敢對朝廷命官動手。”
震驚之后,便是沖天的怒氣與后怕。
“來人,把這個以下犯上,想要造反的人,給我抓起來。”
那些上前幾步的人紛紛的倒下。
慶帝身邊,明面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朱八看著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對著范閑點(diǎn)點(diǎn)頭。
說實(shí)話,到現(xiàn)在,不光是慶帝震驚,她朱八也沒有想到,這些京都的小姐夫人們會這么有魄力。
自家男人,那是收拾起來毫不手軟。
范閑一步一步走向慶帝。
他要為了葉輕眉把這個人殺了。
只是,在他還沒有碰到慶帝的時候,一聲槍響讓眾人忘記了倒在血泊中的慶帝,而是看向造成這一切的陳萍萍。
朱八捂著狂跳的胸口。
說實(shí)話,她除了在范閑手里見過巴雷特之外,沒有想到陳萍萍也有一桿槍啊。
這個世界,每次在她以為是古代的時候,就會冒出不和諧的東西。
陳萍萍聲音淡淡的:“你是他的兒子,這仇無論如何都不應(yīng)該你來。”
若是范閑殺了慶帝,哪怕他是詩仙,是大宗師,外面的人都只會記得他殺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