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為一個人一封信,就要把人殺了,那我們與他又有何區別。
再說了,打不過,我還避不開嗎?世界那么大,怎么可能經常遇到。”
更何況,這人可是鎮西侯家的獨苗,一個人闖蕩江湖,身邊沒有什么人跟著說出去沒人相信。
她不出手還好,若出手暴露自己隱藏多年的實力,那不是白謀劃一場了嗎?
不遠處的枝頭,聽完全程的蘇昌河與蘇暮雨眼神暗了暗。
蘇昌河手臂搭在蘇暮雨的肩膀上,勾起唇角:
“看來,我們去柴桑城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誰敢對她下手。”
蘇暮雨沒有搭話,眼里透露出來的意思卻與蘇昌河一致。
這些年,他們暗河的人,在外面行走,遇到的人不是看不起他們,就是害怕他們。
唯一一個把他們當成正常人的也只有潘繁星。
在她眼里,只要不亂殺人,殺手也只是他們的工作,與常人沒有什么不同。
那句“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讓他們想起就忍不住心軟。
哪怕她喜歡讓他們打白工,也依舊讓他們忍不住想要靠近。
畢竟,從未有過一個人,跟他們說,等她賺到足夠多的錢之后,就把他們買下來包終生。
等那時候,他們只需要為她工作,而不是身不由己的只能接一個個暗殺的單。
這些話,也許只是她一時興起,卻讓他們記在心里,并在不違反暗河的規則下,幫她做著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就像是剛剛這種情況,只要她說幾句軟話,他們就會免費把她帶去柴桑城去看熱鬧。
看著官道上越來越遠的馬車,蘇昌河勾起一個笑容:“我們也走吧。”
樹枝上的兩人消失不見。
潘繁星看到地圖上沒有兩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氣,撫著胸口對著夏桃說道:
“夏桃啊,答應我,等到了下一站,去學學佛學,去去殺氣。
你一個萌萌噠的妹子,老是說打打殺殺不好。”
“都聽姑娘的。”夏桃揚起馬鞭向臨近的城鎮駛去。
她們一個個城鎮去查著賬,并去看每個城鎮的孤兒院,學堂的情況。
潘繁星每到一個學堂之后,都會快樂的像是一個孩子,跟他們玩打仗,然后用竹竿一個個的打著這些小孩與大人。
成功的收獲了不少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