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濁清與青王的推動下,景玉王府的前院挖出了一個寫著太安帝生辰八字的娃娃。
一時之間,景玉王府被圍了起來。
易卜聽說景玉王府發(fā)生這個事情,心涼了半截。
他這些年,為了影宗不再當(dāng)影子,做了這么多,就連女兒都能犧牲。
現(xiàn)實卻慘遭打臉,如今景玉王不管是被人陷害,還是真的做了這件事。只要是涉及皇家巫蠱之術(shù),就沒有那個皇子能夠全身而退。
這葉云的婚事,他可以裝作沒有,可如今景玉王府的婚事,可是皇家的婚事,他如何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把文君接回來。
太安帝看著手上的丑得出奇的巫蠱娃娃,頭上扎著長長的銀針,想到了自己最近頭風(fēng)發(fā)作得越來越勤。
越看越覺得,他的頭疾與這個娃娃有關(guān)。
“濁清,你說,這事跟那個孽子有關(guān)系嗎?”
他一邊揉著頭,一邊看著那個丑娃娃眉頭緊鎖。
濁清的話在心里過了兩遍,才緩緩的開口:
“陛下,此事老奴也不知,不敢妄自猜測。”
“你陪伴在朕身邊多年,是什么人,朕心中清楚,朕也知道,這事可能有蹊蹺。
只是,朕這頭疾越來越嚴(yán)重,如今看著這個,更是心中惱火。
就算不是那個孽子做的,他居然能被人如此算計,也該他承擔(dān)后果。”
濁清低著頭,態(tài)度恭謙:“陛下,老奴已經(jīng)找人去藥王谷,尋那辛百草,您的頭疾絕對不會有事的。”
太安帝看著濁清的眼底多了一絲溫度。
他明白,這皇宮若是有人真的不想他死,那么一定是未來將會守皇陵的濁清他們。
他揮手,示意濁清離開。
濁清走到殿門口時,太安帝威嚴(yán)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蕭若瑾那個案子,交給你去辦,若風(fēng)若是來求情,便說朕誰也不見。”
那個孩子重情,以前他還想著留著他哥哥幫他。
只是,蕭若瑾那廝心眼太多,如今又被人如此算計。
他便借用這件事,把他這個未來的危險,替若風(fēng)扼殺在搖籃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