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辰榮馨悅只覺得心情如同坐過山車一般,一上一下,總覺得不踏實,她捂著腦袋問道: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這個答案對你很重要嗎?”
“嗯,很重要。”她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暴露的。
也想要復盤一下,從此之后,更加小心。
面對這些人精子,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三個月前,我義父回到軍中,詢問我陳姑娘的事情。這世間神族妖族,本領是不一樣的。
能讓糧食增產,能讓百姓吃飽,除了辰榮王氏不做它想。
你所做之事,如同向全世界宣告,這個世界辰榮還有一個覺醒血脈之人。”
“我想,不光是我,只要是那些老一輩,都會知道你是誰?更何況,你還有一個無比明顯的名字陳容。”
“至于你的酒有問題,在義父說你覺醒血脈之后,我便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杯酒。
還有花樓下,你抱著我的腰,后來見面不時瞟向我肚子的視線,太多太多,我想為你開解都難。”
辰榮馨悅捂臉:“好了,不用說了,我已經老實了,求放過。”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人居然僅僅憑洪江的話加上推理,就把她猜得什么都不剩了。
“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是相柳的?”
辰榮馨悅身體一僵。
她能如何說,說自己有一個地圖,能看到所有人的名字。
明顯是不能的,但若是她撒謊,面前的人應該也會一眼看穿。
她最討厭的就是比自己聰明的人。
她維持著捂著臉的表情,爭取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
“你都說了我覺醒了辰榮血脈,還問這么多做什么。”
相柳了然,這是從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他是相柳,所以才巴巴著想要與他親近。
所以,才想要讓他生一個孩子,保護她陪伴她。
相柳勾起唇角,清冷的聲音透露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