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公子,你這是,你這是懷孕了。”
陳府,文心給涂山璟把脈之后,看著他鼓起來的肚子,明白了為何姑娘不給她們喝防風(fēng)邶的酒。
合著,防風(fēng)邶不是不孕不育,就是未成年啊。
文心壓下心中的強烈情緒,看著涂山璟的眼里帶著一絲同情。
涂山璟臉上淡然的神色一僵,回憶今日宴會防風(fēng)邶讓他喝酒,馨悅的表現(xiàn)。
所以,馨悅是因為這酒會讓人懷孕,才不讓他碰的。
可是,那酒馨悅跟防風(fēng)邶都喝了,從防風(fēng)邶過來,他們一起喝了不下三場。
如今,他只是飲了一杯,便懷孕了?
他為何會懷孕?
他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懷孕?
他突然想起百年之前,在西炎當(dāng)探子的手下。
那段時間,手下傳來消息,西炎的人得了一種怪病。
只要生病的人,不論男女,除了小孩子,都會懷孕,孩子三天落地,墮胎藥與其余打胎方式皆無效果。
當(dāng)時,所有族人都覺得去西炎的那個人瘋了。
派人去查,才知道那人在西炎生了一個女兒。
如此,他叛變便說得過去了。
涂山璟摸著還在長大的肚子,腦海再次浮現(xiàn)今日的種種。
最后,他無奈的發(fā)現(xiàn),那個手下說的也許是真的。
真的有人能讓人懷孕。
西炎當(dāng)年真的到處都有人懷孕。
而這個源頭,不是別人,而是馨悅。
馨悅,她能讓人懷孕。
是啊,她是辰榮王姬,只要血脈返祖,讓人懷孕輕而易舉。
至于防風(fēng)邶,看樣子之前那個孩子不是他親生的。
不然,如今,天天喝能生孩子的酒水,不可能沒有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