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榮馨悅只覺得晴天霹靂,剛剛還覺得與這人待著舒適,此時卻覺得與他待在一起,簡直讓自己身體刺撓得慌。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蓐收,站了起來:
“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一步。”
她離開的背影透露著怒火。
辰榮馨悅此時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告白,沒有讓自己淪落成笑話。
如今,知道她對蓐收有一點心思的人,只有唐甜她們?nèi)齻€。
只要她接下來表現(xiàn)對蓐收這個人不感興趣,她們應該也會認為自己只是一時起意。
沒有人知道,她就不用丟臉。
只是,她此時覺得無比的委屈。
明明是蓐收,是他親她才給她造成這樣的錯覺。
是他,是他,都是他。
是他有喜歡的人,還來勾搭她。
辰榮馨悅此時只想要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她甚至開始懷疑,蓐收今天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對她有意思才如此對她說。
為的便是讓她不要自作多情。
她咬著牙,一步一步的離開。
一旁見她臉色不對勁的蓐收見她這副模樣,立馬知道她這是生氣了。
跟著起身走在她身后,在辰榮馨悅氣得牙癢癢的時候,把她的手拉住。
辰榮馨悅冷著一張臉,轉(zhuǎn)頭看向拉著自己的手,不想看人的她對著那只手沒好氣的問道:
“干嘛?”
“不知道辰榮姑娘,可還記得一百多年前,在西炎城的酒樓,大放厥詞要讓青龍部為你生孩子。
又不知道辰榮姑娘還記不記得,她那天說自己心悅一個還沒有見過的青龍部蓐收?”
辰榮馨悅順著手腕,看向了蓐收的臉。
她眼睫微顫,只覺得拉著自己手腕的手如同烙鐵一般燙人。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清晰的記得那天,正是她修煉出靈力,去找相柳吹牛,但是相柳不太想要理會她。
她清晰的記得,當時聽說皓翎國左青龍右白虎,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在在相柳問她的時候,她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相柳差點噴她一頭茶水。
她后來每次回想起來,都慶幸自己學會了運用靈力,不然那一頭的茶水怎么可能躲得掉。
“你當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