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絕地戰與生死營救
第二天一早劉梓妍就帶著手下四處尋找,嚴浩楊嬌嬌趙越的下落,找了一個上午,都沒有尋到任何蹤跡,正當她正要想辦法的時候,一個周國士兵給她們送信,劉梓妍看到信上說道,劉梓妍。想要救趙玉潔一家,你必須按我的約定,拿出大漢的城池來換,劉梓妍看到信后,才發現送信的人已經走遠,她一個輕功飛躍到那個人前面,立刻抓住那個送信的人,逼著他說出楊嬌嬌藏身的地方,那人怕劉梓妍殺了他,就說,饒命啊姑娘,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楊嬌嬌和嚴浩趙越他們就在前面不遠處的山溝里,劉梓妍說道,你要是敢騙我,隨時隨地殺了你,趕緊帶路,那個小士兵連忙點頭,只要你不殺我,我這就帶你去,劉梓妍帶著手下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楊嬌嬌嚴浩趙越那里時,
見楊嬌嬌和趙越拖著趙玉潔一家往山道深處逃竄,劉梓妍當即將嚴懷康父子狠狠推給身后的兩名親兵,玄色勁裝的衣角在風中猛地一揚:“用鐵鏈鎖緊他們的手腳,敢掙扎就卸了他們的關節!”話音未落,她已握緊腰間的玉龍劍,劍鞘上的龍紋在殘陽下閃過一道冷光,腳尖重重一點地面,身形如離弦之箭般追了上去——她的速度太快,帶起的風卷著山道上的碎石,在身后留下一串“簌簌”的響動。
“想跑?先問過我手中的劍!”劉梓妍的聲音穿透風聲,傳到楊嬌嬌耳中時,她已縱身躍至趙越身后,玉龍劍出鞘的“唰”聲刺耳,劍尖直逼趙越后心。趙越驚得渾身一僵,下意識地回身舉刀格擋,“當——!”金鐵交鳴的巨響在山道間炸開,鋼刀與玉龍劍碰撞的瞬間,趙越只覺得一股渾厚的力道順著刀身傳來,虎口瞬間被震裂,鮮血順著刀柄往下淌,鋼刀上竟被劈出一道深深的缺口,手臂更是麻得幾乎抬不起來。
楊嬌嬌見狀,從側面猛地刺向劉梓妍的腰側——她知道自己絕非劉梓妍的對手,只能靠偷襲打亂對方的節奏。可劉梓妍早有防備,左腳尖輕輕點地,身體如陀螺般旋身避開,同時手腕翻轉,玉龍劍順著楊嬌嬌的劍脊快速滑下,劍刃劃破空氣時帶著尖銳的風聲?!班?!”寒光閃過,楊嬌嬌的左臂竟被生生斬斷,鮮血如噴泉般噴涌而出,濺在山道的枯草上,瞬間將黃色的草葉染成暗紅?!鞍 ?!”凄厲的慘叫響徹山谷,楊嬌嬌捂著空蕩蕩的左臂,身體一軟跪倒在地,額頭的冷汗混著鮮血往下滴,連聲音都在發顫:“我的手……我的手……”
趙越嚇得魂飛魄散,再也顧不上楊嬌嬌,轉身就想往周國邊境的方向跑??蓜㈣麇鯐o他機會?她身形一閃,已攔在趙越身前,玉龍劍的劍尖抵住他的咽喉,劍刃的寒意讓趙越渾身發抖,連呼吸都不敢太重:“別……別殺我!劉梓妍,我知道錯了!”
“錯?你綁架我江伯父伯母一家,設伏偷襲,傷害自己的親人,哪一點值得原諒?”劉梓妍的眼神冷得像冰,劍尖又往下壓了幾分,在趙越的脖頸上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痕。可楊嬌嬌卻突然抬起頭,眼中滿是瘋狂:“劉梓妍!你敢殺我們,趙玉潔一家人就跟著陪葬!他們現在還吊在懸崖上,只要我一聲令下,繩子一斷,他們就會掉進河里喂魚!”
劉梓妍心中一緊,卻依舊握著劍不放:“少用他們來要挾我!現在就帶我去見他們,不然我先斬了趙越,再卸了你剩下的骨頭!”趙越連忙擺手,聲音帶著哭腔:“我帶你去!我馬上帶你去!你別殺我,人就在前面的懸崖上,我們沒傷害他們……”劉梓妍盯著他的眼睛,見他眼神閃爍,便知這兩人定是還藏著陰謀,可救人心切,她只能先押著兩人往前走,同時將內力凝聚在掌心,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剛轉過一道陡峭的山彎,眼前的景象就讓劉梓妍倒吸一口涼氣:前方是一處深約百丈的懸崖,崖邊生長著一棵老槐樹,樹干粗壯得需要兩人合抱,樹枝卻歪歪扭扭地伸向懸崖外側。趙玉潔江源還有江晨旭和妹妹江幽、,被粗麻繩緊緊捆著四肢,像粽子一樣吊在最外側的樹枝上——繩子的一端系在樹干上,另一端則繞過四人的身體,更兇險的是,繩子中間還系著一把鋒利的短刀,刀刃朝上,緊緊貼著繩結。只要四人稍有晃動,刀刃就會一點點割破繩結,而懸崖下方,是湍急的河流,河水撞擊著巖石,發出“轟隆隆”的巨響,哪怕只是掉下去一塊石頭,也會瞬間被浪花吞沒。
“你們太卑鄙了!簡直畜生都不如”劉梓妍氣得渾身發抖,玉龍劍的劍尖因用力而微微顫動,“用婦孺來設陷阱,你們也配稱周國的太子和將領?”楊嬌嬌卻忍著劇痛獰笑起來,嘴角的血跡讓她看起來格外猙獰:“卑鄙又如何?要么放我們走,要么看著他們掉下去,你只有這兩個選擇!”
“梓妍!不要管我們!”懸崖上的江晨旭高聲喊道,他想掙扎著提醒劉梓妍,可剛一動,吊著重物的繩子就輕輕晃動,系在上面的短刀立刻在繩結上割出一道淺痕。江晨旭嚇得趕緊停下動作,聲音帶著焦急:“你快走吧!他們就是想引你上鉤,別為了我們把自己搭進來!”趙玉潔也抱著女兒哭道,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梓妍,我們一家人的命不算什么,你是大漢的公主,你得活著!把他們都殺了,為我們報仇,我們死而無憾!江幽也說道,梓妍姐姐,你快走吧,別管我們,就算我們死了,也是一家人在一起,也不孤單了,江源說道,孩子,去殺了趙越和楊嬌嬌,不要放過她們,劉梓妍說道,你們不要說話,我一定會把你們救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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