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渡厄:孤島醫(yī)緣啟新章
汐畔救影:暮色下的生死交接
夕陽如同一顆熟透了的紅柿子,沉甸甸地掛在天邊,將整個世界都染成了一片橙紅色。余暉溫柔地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仿佛給這條奔騰不息的河流披上了一層夢幻般的金色紗衣。水流潺潺,帶著絲絲涼意,輕輕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傍晚,宛如一首舒緩而又略帶憂傷的小曲。
劉梓妍的身軀在湍急的水流中,無助地沉浮著,恰似一片飄零在狂風中的落葉,身不由己。她的發(fā)絲凌亂地貼在臉上,濕漉漉的衣衫緊緊裹著身體,每一次水流的沖擊,都像是無情的拳頭,重重地捶打著她那早已疲憊不堪的身軀。終于,在命運的安排下,她被水流無情地拋至岸邊。那只雪白的小狐貍,一路緊緊相隨,此刻正焦急地在她身旁徘徊踱步。它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與焦急,嘴里發(fā)出陣陣急切而又哀傷的“嗚嗚”聲,仿佛在向這無情的世界訴說著它的擔憂。它時而用那小巧而又鋒利的牙齒,輕輕咬著劉梓妍的衣角,試圖將她從昏迷中喚醒;時而又圍著她快速地轉圈圈,那蓬松的尾巴如同一團白色的火焰,在空氣中焦急地舞動著。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不遠處走來一對十幾歲的少年少女。男孩名叫江晨旭,他身形修長挺拔,猶如一棵茁壯成長的小白楊。他的面容俊朗,劍眉斜飛入鬢,那雙明亮的眼睛猶如深邃的夜空,閃爍著智慧與堅毅的光芒,鼻梁高挺,嘴唇微微抿起,透著一股不服輸?shù)膭蓬^。女孩是他的妹妹江幽,模樣清秀可愛,宛如春日里盛開的一朵小花。她靈動的雙眸猶如清澈的湖水,閃爍著好奇與善良的光芒,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張總是帶著燦爛笑容的嘴巴,此刻卻因看到昏迷的劉梓妍而微微抿起,流露出一絲擔憂。他們本是趁著這美好的夕陽余暉,在這風景如畫的附近漫步玩耍,享受著這寧靜而又美好的時光,卻意外地看到了昏迷在岸邊的劉梓妍,打破了這份寧靜。
江晨旭率先反應過來,他三步并作兩步,快速沖到劉梓妍身邊,“噗通”一聲蹲下身子,動作急切而又小心翼翼。他伸出手,那只手寬厚而溫暖,輕輕探向劉梓妍的鼻息。當感受到那若有若無、微弱卻還存在的氣息時,他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地說道:“她還活著!”江幽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聽到哥哥的話,她那漂亮的眼睛里頓時亮起了希望的光芒,忙不迭地點頭道:“對,哥哥,我們快把她帶回去給醫(yī)圣爺爺看看!”江晨旭沒有絲毫猶豫,他微微彎下身子,雙手小心翼翼地穿過劉梓妍的雙腿和后背,輕輕一用力,便將她穩(wěn)穩(wěn)地背在了背上。他的步伐急促而又穩(wěn)健,如同出征的戰(zhàn)士,心中只有一個堅定不移的念頭,那就是盡快讓劉梓妍得到救治,仿佛晚一秒,她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他背著劉梓妍,朝著家的方向飛奔而去,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仿佛也在為他們加油鼓勁。
醫(yī)廬施針:懸壺妙手化險為夷
不多時,江晨旭背著劉梓妍來到了醫(yī)圣的院子外。此時,醫(yī)圣正悠然自得地在院子里晾曬草藥。院子里彌漫著一股濃郁而又獨特的草藥香氣,那是各種草藥混合在一起散發(fā)出來的味道,既有淡淡的清香,又帶著一絲苦澀,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醫(yī)圣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身材清瘦,卻精神矍鑠。他的頭發(fā)和胡須都已花白,如同冬日里的初雪,絲絲縷縷,透著一種歷經歲月沉淀的滄桑與智慧。他的臉上布滿了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像是歲月刻下的痕跡,記錄著他一生行醫(yī)濟世的點點滴滴。他的眼睛雖然因為歲月的緣故有些渾濁,但每當他專注于救治病人時,那雙眼眸中便會閃爍出明亮而又堅定的光芒,仿佛能看穿病人身體里的每一處病痛。
醫(yī)圣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微微抬起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兩個孩子背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神色匆匆地朝著院子走來。他心中一驚,手中正拿著的一把草藥差點掉落。他趕忙放下手中的草藥,快步迎了上去。他的步伐雖然因為年邁而略顯蹣跚,但卻帶著一種醫(yī)者特有的沉穩(wěn)與急切。
江晨旭輕輕將劉梓妍放在屋內的床上,那床是用堅實的木頭打造而成,上面鋪著一層柔軟的褥子。他焦急地對醫(yī)圣說道:“醫(yī)圣爺爺,我們在河邊撿到她的,您快看看她能不能救?!贬t(yī)圣沒有多言,他微微俯下身,目光立刻變得專注而又銳利,仿佛能透過劉梓妍的身體,看到她內部的傷勢。他熟練地為劉梓妍把起脈來,他的手指輕輕搭在劉梓妍的脈搏上,如同彈奏著一曲無聲的樂章。他微微瞇起眼睛,神色專注,仔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仿佛在與她身體內的生機進行著一場無聲而又深入的對話。過了一會兒,醫(yī)圣眉頭微微舒展,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說道:“你去把我的銀針拿來。”江晨旭聞言,沒有絲毫耽擱,轉身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跑去取銀針。
很快,江晨旭便拿著銀針跑了回來。那銀針被放置在一個精致的木盒里,每一根銀針都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曾經拯救過無數(shù)生命的輝煌歷史。醫(yī)圣接過銀針,他的手雖然因為年邁而有些微微顫抖,但當他拿起銀針的那一刻,手便立刻變得沉穩(wěn)有力。他手法嫻熟地在劉梓妍身上的幾處穴位扎了下去,只見他眼神沉穩(wěn),全神貫注,每一針都精準無誤,仿佛在進行一場精妙絕倫的藝術創(chuàng)作。他的動作流暢而又自然,銀針在他的手中就像是聽話的小精靈,準確地落在每一個需要的穴位上。扎完針后,醫(yī)圣輕輕擦了擦額頭上因為專注而滲出的細汗,那汗珠在夕陽的余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他微微松了一口氣,說道:“她只是受了些外傷,加上長時間昏迷體力不支,休息兩天就沒事了?!苯脑谝慌月犃耍疽恢本o繃著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心中的大石頭也落了地,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我這就去叫父親母親。”說完,她像一只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向自己家中,那清脆的腳步聲在院子里回蕩,仿佛也在為劉梓妍的轉危為安而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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