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審案:鐵證如山,惡賊伏法
“奉皇上旨意,捉拿你這個殘害百姓的惡霸!”二虎說著,舉起鐵錘就朝馬彪沖了過去。馬彪身邊的家丁立刻抄起刀棍,迎了上來。一名家丁揮刀砍向二虎,二虎不閃不避,左手鐵錘擋住刀刃,右手鐵錘“砰”地砸在家丁的胸口,家丁當(dāng)場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另一邊,三熊與兩名家丁纏斗在一起。一名家丁用棍子橫掃三熊的腿,三熊縱身躍起,落在家丁身后,手中短斧“唰”地劃過,家丁的棍子被劈成兩段。另一名家丁從背后偷襲,三熊反手一斧,斧刃擦著家丁的胳膊劃過,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家丁慘叫著逃跑。
四腳蛇則朝著柴房跑去,他要先救出周靈兒。兩名家丁攔住他,揮舞著刀朝他砍來。四腳蛇身形靈活,像一條泥鰍般在刀光中穿梭,手中長劍“唰唰”幾下,就挑飛了家丁手中的刀,緊接著一腳一個,將兩名家丁踹倒在地,快步?jīng)_到柴房門口,一劍劈開門鎖,推門進(jìn)去。
柴房里,周靈兒蜷縮在角落里,嚇得渾身發(fā)抖,看到四腳蛇,眼中滿是恐懼。“別怕,我是來救你的。”四腳蛇語氣溫和,上前扶起周靈兒,“跟我走,我?guī)闳フ夷隳棠獭!敝莒`兒這才放下心來,緊緊抓住四腳蛇的衣角,跟著他往外走。
院子里,大龍正與馬彪激戰(zhàn)。馬彪手里拿著一把長刀,劈砍得虎虎生風(fēng),大龍揮舞著大刀抵擋,“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金屬碰撞聲不絕于耳。馬彪見自己的家丁一個個倒下,心里越來越慌,招式也亂了起來。他虛晃一招,轉(zhuǎn)身想跑,大龍看穿了他的意圖,縱身一躍,大刀“唰”地劈向馬彪的后背。
馬彪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側(cè)身躲避,卻還是被刀風(fēng)掃到了肩膀,鮮血瞬間涌了出來。他疼得慘叫一聲,腳步踉蹌。大龍趁機上前,一腳踹在馬彪的膝蓋上,馬彪“噗通”跪倒在地。大龍舉起大刀,架在馬彪的脖子上,聲音威嚴(yán):“馬彪,你殘害周小敏一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馬彪嚇得渾身發(fā)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饒命……求你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你害周強慘死、搶走靈兒、打傷小石頭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饒了他們?”二虎走過來,一把揪住馬彪的頭發(fā),“跟我們走,去皇宮向皇上和周老夫人認(rèn)罪!”
四兄弟押著馬彪,帶著周靈兒,朝著京城的方向走去。馬府內(nèi),剩下的家丁早已嚇得跪地求饒,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yán)懲。
皇宮大殿內(nèi),當(dāng)葉青、蕭山押著沈鋒、馬望,大龍四兄弟帶著周靈兒走進(jìn)來時,周小敏一眼就看到了靈兒,她踉蹌著沖過去,緊緊抱住靈兒,失聲痛哭:“靈兒!我的靈兒!奶奶終于找到你了!”靈兒也抱著周小敏,哭著說:“奶奶,我好想你……”
皇上看著眼前的場景,臉色稍緩,隨即看向跪在地上的沈鋒、馬望、馬彪,眼神冰冷:馬彪鐵鏈拖地聲“嘩啦啦”響徹金鑾殿,沈鋒、馬望、馬彪三人被侍衛(wèi)按跪在地,發(fā)髻散亂,囚衣上還沾著塵土與血污,再無往日的囂張氣焰。周小敏抱著靈兒站在殿側(cè),雖面色蒼白,卻眼神清亮地盯著階下三人——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害了全家的仇人。
皇上端坐龍椅,指尖輕輕敲擊扶手,目光如炬,緩緩掃過三人,殿內(nèi)寂靜得能聽到燭火“噼啪”的燃燒聲。“沈鋒、馬望、馬彪,”皇上的聲音不高,卻帶著千鈞之力,“周小敏在宮前泣血鳴冤,樁樁件件皆指證你們。今日朕親自審案,你們可敢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把自己做的惡事,一一招來?”
沈鋒身子抖得最厲害,他抬頭偷瞄了一眼階上文武百官嚴(yán)肅的臉,又迅速低下頭,聲音發(fā)顫:“皇上……臣……臣冤枉啊!周小敏乃是誣告,臣從未收受過馬望的賄賂,更沒有把她推下臺階……”
“冤枉?”皇上冷笑一聲,抬手示意葉青上前。葉青捧著一個木盒,快步走到殿中,將盒子打開,里面赫然放著一枚玉佩、幾張銀票,還有一封馬望寫給沈鋒的書信。“沈大人,這枚和田玉佩,是馬望上月送你的壽禮,價值五百兩白銀;這三百兩銀票,是你包庇馬彪后,馬望給你的‘辛苦費’;還有這封信,上面寫著‘沈兄費心遮掩,日后必有重謝’,落款是馬望的親筆字跡。”
葉青將書信遞到沈鋒面前,“你還要說自己冤枉嗎?當(dāng)日你將周小敏推下府衙臺階時,有賣菜的王大娘、修鞋的李師傅等五人親眼所見,他們此刻就在殿外候著,要不要傳他們進(jìn)來與你對質(zhì)?”
沈鋒看著書信上熟悉的字跡,又看到玉佩和銀票,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再也說不出“冤枉”二字。他猛地磕了個響頭,額頭撞在金磚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皇上!臣……臣認(rèn)罪!臣一時糊涂收了賄賂,還……還失手推傷了周老夫人,求皇上饒臣一命啊!”
皇上沒理會他的求饒,目光轉(zhuǎn)向馬望:“馬望,你呢?你侄子馬彪殘害周強一家,你不僅不阻止,反而在衙門毆打周小敏,還買通沈鋒阻塞言路,這些事,你認(rèn)不認(rèn)?”
馬望比沈鋒硬氣幾分,卻也不敢直視皇上的眼睛,他梗著脖子道:“皇上,馬彪是臣的侄子沒錯,但他搶人、打人都是他自己做的,與臣無關(guān)!臣只是……只是覺得周小敏沒有證據(jù),才讓衙役把她趕走,算不上毆打!”
“算不上毆打?”站在一旁的劉梓妍忍不住開口,語氣冰冷,“周老夫人背上有三道棍傷,最深的一道深可見骨,腿上還有兩處淤青,都是你叫衙役打的二十大板留下的痕跡。方才為她換藥時,藥膏敷上去,她疼得渾身發(fā)抖卻一聲不吭——你敢說這只是‘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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