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煉獄
當午夜的鐘聲敲響,黑暗如潮水般將世間萬物吞噬,潮濕的地下室宛如一座與世隔絕的恐怖煉獄。劉梓妍那凄厲的哭喊,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子,劃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地下室的墻壁上,水漬沿著斑駁的墻面蜿蜒而下,仿佛是歲月留下的淚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與血腥交織的味道,讓人聞之欲嘔。劉梓妍被緊緊地五花大綁在那張堅硬的實木床上,粗糙的繩索深深勒進她的肌膚,繩索與皮肉摩擦之處,已然滲出絲絲鮮血,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她的雙眼瞪得極大,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可這無助的求救聲,在這封閉的空間里,不過是徒勞的掙扎,瞬間被黑暗所淹沒。
站在床邊的,是她的夫君嚴浩,平日里那還算英俊的臉龐,此刻卻扭曲得如同猙獰的惡鬼。他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絲冷酷的笑意,眼神中沒有一絲對妻子和未出世孩子的憐憫。婆婆站在一旁,滿臉的刻薄與惡毒,她那干枯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詛咒著劉梓妍。兩個小姑子則在角落里交頭接耳,時不時發(fā)出一陣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大姑子嚴玲說道,活該,看到你我就特別討厭,最好是直接死掉干脆利落一點,小姑子嚴英仿佛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只是一場精彩的鬧劇。還大言不慚的道,想生我們嚴家的孩子,你做夢,你這賤坯子,嚴浩的表妹楊嬌嬌,更是雙眼放光,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迫不及待地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東西,放開我,放過我的孩子!”劉梓妍拼命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繩索的束縛,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她的嗓子早已喊得沙啞,聲音中帶著哭腔,卻依舊無法打動眼前這群冷血惡毒的人。
嚴浩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哼,孩子?就憑你這兩個丫頭片子,也配成為我嚴家的后代?等我日后當了皇帝,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要多少孩子沒有,留著她們有何用?”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臘月的寒風,直直地穿透劉梓妍的心臟。她的小叔子嚴冰,說道我就不明白,父親怎么會把她嫁給我哥,就憑他這副鄉(xiāng)巴佬模樣,枯瘦如柴的身子,也配,楊嬌嬌說道,表哥是我的,就是因為她的出現(xiàn)。搶走了我們的表哥,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惡魔的行徑
楊嬌嬌話音剛落,婆婆和大姑子便如惡狼般撲了上來。大姑子死死地按住劉梓妍的肩膀,婆婆則在一旁指揮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病態(tài)的興奮。楊嬌嬌手持刀子,一步一步地靠近劉梓妍,她的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不,不要!”劉梓妍驚恐地尖叫著,身體拼命地掙扎,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然而,楊嬌嬌絲毫沒有停下手中動作的意思,她舉起刀子,毫不猶豫地朝著劉梓妍高高隆起的腹部劃去。
刀子劃破肌膚的瞬間,一股鉆心的劇痛襲來,劉梓妍只感覺仿佛有無數(shù)根針同時扎進自己的身體,她的嘴里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鮮血如泉涌般從傷口處噴出,染紅了床單,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劉梓妍的意識在這劇痛中漸漸模糊,眼前的一切變得虛幻而遙遠,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向她招手,可這美好的幻想轉(zhuǎn)瞬即逝,她最終在極度的痛苦中暈死過去。
兩個女嬰被硬生生地從劉梓妍的腹中取出,她們小小的身體軟軟地癱在楊嬌嬌的手中,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大姑子和婆婆看了一眼死去的孩子,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和憐憫,大姑子伸手將孩子奪過,隨意地扔在了地上,“咚”的一聲悶響,仿佛重物落地。婆婆也跟著啐了一口,罵道:“晦氣!”
可憐的兩個小生命,還未在這世上感受一絲溫暖,便在如此殘忍的方式下,離開了這個世界。她們那尚未發(fā)育完全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圍的鮮血漸漸蔓延開來,形成一個詭異的血圈。
楊嬌嬌看著暈死過去的劉梓妍,心中的惡念并未得到滿足。她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再次舉起手中的刀子,朝著劉梓妍的臉上劃去。一刀,兩刀……鮮血飛濺,劉梓妍的臉上瞬間布滿了一道道深深的傷口,原本清秀的面容變得血肉模糊。
劇烈的疼痛讓劉梓妍從昏迷中硬生生地痛醒過來,她大口地喘著粗氣,嘴里吐出一口帶著血塊的鮮血。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惡狠狠地盯著嚴浩等人,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喊道:“你們這幫畜生,不得好死!還我的孩子,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嚴浩看著劉梓妍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心中竟有一絲慌亂,但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冷笑道:“就憑你?你以為你還能有機會報仇?別癡心妄想了!”
楊嬌嬌在一旁氣喘吁吁地說道:“哼,賤人,想死沒那么容易,留著你慢慢玩”說罷,她吩咐手下人趕緊去叫土醫(yī),要保住劉梓妍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