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尋帝:狐鳴引路擒暴君
與此同時,劉梓妍正抱著小狐貍,借著輕功在宮墻間穿梭。小狐貍現在有異能了,通人性不說,嗅覺還異常靈敏,出發前她特意讓小狐貍聞了聞趙義常用的熏香,就是為了讓它能在深宮之中找到趙義的蹤跡。
此刻小狐貍在她懷里不安地動著,鼻子不停嗅著空氣,突然朝著東側的寢殿方向“嗚嗚”叫了兩聲,還伸出爪子撓了撓劉梓妍的衣襟?!罢业搅??”劉梓妍眼睛一亮,立刻調整方向,朝著寢殿飛去。
寢殿內,趙義正躺在病榻上擔憂,皇后正焦急,叫他趕緊逃走,殿內熏香繚繞,一派奢靡景象。突然,宮外的廝殺聲順著窗戶縫鉆了進來,皇后焦急的說道,陛下,我們趕緊逃吧,再晚就來不及了,我們是斗不過他們的?!”他猛地站起身,臉上的醉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亂。
“陛下!不好了!反賊……反賊打進來了!正門和后門都被攻破了!”太監連滾帶爬地跑進來,膝蓋在地上磨出了血,聲音里滿是恐懼。趙義臉色慘白,踉蹌著后退兩步,“快!快打開密道!朕要走!”他指著床底,聲音都在發抖——這密道是他登基后特意修建的,為的就是有朝一日遭遇不測時能逃生,卻沒想到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場。
太監連忙趴在地上,掀開床底的地磚,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趙義剛要彎腰鉆進去,小狐貍突然從劉梓妍懷里跳下來,像一道白色閃電般撲向趙義的腳踝,狠狠咬了下去。“??!”趙義痛得慘叫一聲,抬腳想踢開小狐貍,卻被劉梓妍從身后抓住了手腕。
“陛下,都到這份上了,還想跑?”劉梓妍的聲音冰冷如霜,手上的力氣大得驚人,趙義掙扎著想要掙脫,手腕卻被捏得生疼,仿佛要被折斷一般。他轉頭看向劉梓妍,眼神里滿是驚恐與憤怒,“是你!朕早該想到,你和趙玉潔那群反賊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攻破我大周國的城池,朕真的小看你了。
“彼此彼此?!眲㈣麇湫σ宦?,一腳踹在趙義的膝蓋后彎,趙義“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小狐貍則蹲在一旁,對著趙義齜牙咧嘴,時不時還朝著他的腳踝撲一下,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勞,又像是在發泄對他的恨意。
宮前問罪:血證昭昭揭罪行
此時,正門的戰斗已接近尾聲。趙越帶著宮內最后一批禁軍趕來支援,卻剛巧遇上江源率軍沖進城內。趙越雖貴為太子,武功也特別薄弱,握著劍的手不停發抖,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江源,更是嚇得后退了兩步?!胺促\!竟敢闖宮,本宮要殺了你!”他色厲內荏地喊道,揮劍朝著江源刺去。
江源見他這副模樣,眼中滿是不屑,側身避開劍刃,反手一掌拍在趙越的肩膀上。趙越“啊”的一聲,手中的劍掉在地上,整個人踉蹌著后退幾步,被身后的禁軍扶住。江幽趁機沖上前,一把揪住趙越的后頸,短刃架在他的脖子上,“別動!再動一下,我就割破你的喉嚨!”
趙越嚇得渾身發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饒命……饒命??!我是太子,你們不能殺我!”江幽卻懶得跟他廢話,押著他朝著寢殿方向走去,身后的禁軍見太子被擒,也沒了抵抗的心思,紛紛扔下兵器投降。
沒過多久,趙玉潔與江晨旭也帶著人趕到了寢殿。看到被按在地上的趙義,趙玉潔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說!我父皇、母后還有太子兄長,他們到底在哪里?!”她的聲音帶著壓抑了十八年的恨意,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
趙義被嚇得魂飛魄散,卻還想狡辯,“他們……他們早就失蹤了,朕……朕真的不知道!”“你還敢撒謊!”劉梓妍上前一步,腳踩在趙義的背上,力道之大讓趙義疼得悶哼出聲,“當年你派人追殺我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再不說實話,我就讓你嘗嘗‘刮骨療毒’的滋味,只不過,我可不會給你用麻藥!”
趙義終于撐不住了,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聲音顫抖地供述:“都……都死了……十八年前就死了……”他不敢看趙玉潔的眼睛,頭埋得低低的,“父皇是我用枕頭捂死的,那天晚上他喝了安神湯,睡得很沉,我……我把枕頭死死按在他臉上,直到他的身體不再動……母后不肯承認我這個皇帝,我就給她灌了毒酒,看著她七竅流血,痛苦地死去……太子兄長被我關進天牢,我每天都讓人折磨他,鞭刑、烙鐵、水牢……他撐了半個月,最后還是死了,尸體被我扔去喂狗了……”
“畜生!你這個畜生!”趙玉潔聽完,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猛地拔出江源腰間的劍,劍尖直指趙義的心臟,“我今日就要殺了你,為父皇、母后和兄長報仇!”江源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玉潔,冷靜點!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罪行,讓他死得明明白白!”
趙玉潔咬著牙,眼淚砸在劍身上,發出“滴答”的聲響。她看著趙義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最終還是放下了劍,卻死死盯著他,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刻在骨子里。
廣場斬首:民心所向判暴君
劉梓妍見狀,開口說道:“江伯父,玉潔伯母,宮外已經圍了不少百姓,我先去安撫民心,免得有人趁機作亂,這兩個惡人就交給你們看管。”說罷,她抱起小狐貍,轉身走出了寢殿。
江源讓人將趙義與趙越綁在柱子上,用粗繩捆得嚴嚴實實,連手指都動彈不得。隨后,他派人去召集周國的丞相與文武大臣,又讓人將當年趙義弒父篡位、殘害忠良的罪證一一搬出來——有當年參與陷害的太監的親筆供詞,有百姓控訴趙義苛捐雜稅的血書,還有趙義殺害先皇時用過的枕頭、給皇后灌毒酒的酒杯,每一件都沾滿了鮮血。
喜歡敖雪蓮的新書請大家收藏:()敖雪蓮的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