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島驚魂:四人深陷絕境
董文將蘇景月、嚴玲、嚴英和小菊四人狠狠推進一間陰冷潮濕的石室,石壁上凝結著滑膩的水珠,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和鐵銹味。厚重的鐵門“哐當”一聲重重合上,震得墻面落下些許塵土,他親手將三道粗實的鐵鏈交叉纏在門栓上,又彎腰用力拽了拽鏈環,確認鎖得紋絲不動,才直起身,對著候在門外的兩個腰佩彎刀、面色兇悍的精壯手下沉聲道:“這四個女的,明天一早必須完好無損送到魔神島島主手里,半點差錯都不能出!”
他掃了一眼石室里縮在角落的四人,眼神里帶著幾分諂媚的算計,又補充道:“雖說都不是處子之身了,但勝在年輕,一個個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身段也周正,島主向來好這口,肯定會喜歡?!眱蓚€手下立刻躬身彎腰,雙手抱拳道:“是,侯爺!小的們明天一定辦妥,絕不敢有絲毫懈怠!”說罷,便守在門外,目光警惕地盯著石室的方向。
當晚,石室里沒有半點燈火,只有微弱的月光從頭頂狹小的氣窗透進來,在地面投下一小片慘淡的光影,映得四人滿臉惶恐。蘇景月緊緊攥著嚴玲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嚴玲則輕輕拍著她的手背安撫,嚴英把嚇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的小菊緊緊護在懷里,四人依偎在一起,一夜無眠,耳邊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聲,滿腦子都是對未知前路的恐懼。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刺骨的寒意裹著濃重的海霧彌漫在碼頭,海浪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出沉悶的聲響。四個穿著粗布短打的漢子推開石室的鐵門,粗魯地伸手將蘇景月四人拖拽出來,她們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捆綁著,腳下的碎石子硌得腳掌生疼,只能踉蹌著被押向??吭诎哆叺囊凰覟跖翊?/p>
“快走!別磨蹭!”一個漢子不耐煩地踹了一下嚴英的小腿,嚴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小菊嚇得尖叫一聲,卻被另一個漢子厲聲呵斥:“閉嘴!再叫就把你扔海里喂魚!”四人不敢再作聲,只能低著頭,被強行推上了船。船槳攪動著海水,濺起冰冷的水花,烏篷船在晨霧中緩緩駛離碼頭,朝著遠方的魔神島而去。
航行不過兩個時辰,一座被海水緊緊包圍的小島便出現在視野中。這小島面積不大,岸邊都是陡峭的礁石,島上光禿禿的,幾乎沒有高大的樹木,只有幾間簡陋的木屋散落著,四處都站著手持兵器、面色兇狠的守衛,眼神銳利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氣。
烏篷船剛一靠岸,就有幾個守衛迎了上來,不由分說地將蘇景月四人從船上拖拽下來,粗暴地推著她們往島中心走去。腳下的路崎嶇不平,碎石和雜草劃破了她們的裙擺,腳踝也被磨得生疼,她們只能被硬生生拽著前行,一路穿過幾道關卡,最終被推進了一座昏暗的大廳。
大廳里光線昏暗,只有正上方懸掛著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照亮了主位上坐著的一個男人。這男人面部怪異,左臉一道猙獰的疤痕從額頭延伸到下頜,臉上涂著詭異的暗紅色油彩,嘴唇也抹得鮮紅,看著格外陰森可怖。他便是魔神島的島主魏鵬,已是五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依舊魁梧,只是眼神里透著一股常年浸淫欲望的渾濁和狠戾。
沒人知道,魏鵬年輕時也曾有過妻室和兒子,本該是安穩度日的人生,卻因他好色成性、屢屢強占他人妻女而徹底顛覆——被他欺凌的人家忍無可忍,最終找上門來,將他的妻子和兒子殘忍殺害。痛失親人的魏鵬非但沒有悔改,反而被仇恨和欲望吞噬,為了給妻兒“報仇”,也為了滿足自己日益膨脹的私欲,他尋得一本邪門歪道的武功秘籍,從此潛心修煉。
靠著這陰毒的武功,魏鵬報了仇,卻也徹底淪為惡魔。他的武功陰險毒辣,招招致命,往往一招就能封喉,讓人瞬間斃命,憑借這身功夫,他成了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無人敢輕易招惹。更可怕的是,修煉這邪功需要特殊的“補給”——每到月圓之夜,他必須要有幾個女子陪伴自己通宵達旦,既能滿足他的欲望,又能助他提升修為。而那些被他用過、玩膩了的女子,下場只有一個——被直接扔進海里,成為魚蝦的食物;偶爾遇到特別合心意的,才會暫時留下,但也不過是多活幾日罷了。
蘇景月、嚴玲、嚴英和小菊一進大廳,看到主位上的魏鵬,頓時嚇得渾身僵硬,雙腿發軟,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牙齒都開始打顫,連抬頭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而魏鵬的目光掃過四人,在落到蘇景月身上時,瞬間亮了起來——她穿著一身素色衣裙,雖被折騰得有些狼狽,卻難掩年輕的朝氣,皮膚白皙細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臉蛋小巧精致,眉眼間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比之前那些被抓來的女子好看多了,一看就讓人移不開眼。
董文見狀,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對著魏鵬諂媚地笑道:“島主,最近實在不好找合適的女子,那些處子要么藏得嚴實,要么長相實在拿不出手。這四個雖說不是處子之身,但勝在長相周正,年紀也輕,小的想著或許能入您的眼,就先把她們帶來了。您要是不喜歡,小的現在就把她們扔到海里喂魚,再給您重新去尋!”
魏鵬抬手擺了擺,聲音沙啞而低沉:“不用麻煩了,就這幾個吧。來人,把她們洗干凈了,送到我房里來?!?/p>
“好的島主!小的這就去安排!”董文連忙應下,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
蘇景月四人聽到這話,如同遭了雷擊,瞬間面無血色,絕望感席卷了全身。她們互相抱著對方的胳膊,緊緊抱在一起,身體抖得更厲害了。蘇景月嘴唇哆嗦著,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聲音帶著哭腔和絕望:“看來……看來我們這一次,是真的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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