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爺……?”管家見年男人笑,應(yīng)當是高興才對,但他卻猜不明白,八爺究竟在笑什么。
陸八爺接連笑了數(shù)聲,眼底的笑才突然化作一道冷厲。
“哼,他們把我這當成什么,草廬?他陸亦深想學劉備,我卻不是諸葛亮。告訴陸煥霆,他開出的條件我接受了。”
“八爺,您不是看不陸亦深那個私……”
私生子三個字還沒說完,管家被陸八爺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光,嚇的閉嘴。
這樣的陸八爺,和傳言直率缺心眼的描述,完全不同。
“讓你去去,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我做事自有分寸,我家宇兒討厭的私生子,我還不至于會忘記!”
他的宇兒,他英年早逝的獨子。
算那孩子已經(jīng)去了,陸八爺依舊沒有忘記陸宇對陸亦深的不屑。
他兒子討厭的人和事,他自然不會稀罕。
不過這次……
為了完成某件大事,他只能,站在宇兒討厭的人那方了。
心洛接連拜訪完幾位分支家主和皇廷的其他股東之后,依舊沒有找到陸煥霆口所謂‘把柄’的頭緒。
“那幾位家主的口都很嚴,沒人肯透露。”晚回到家,心洛在電話里對陸煜宸說。
“幾位股東倒是我預料要好說服一些。我許諾他們,可以在歐洲為他們的生意開方便之門后,他們的態(tài)度全都傾斜到我們這邊了。”
“不過煜宸……抱歉……我還是很沒用。”
心洛聲音悶悶的,帶著一點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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