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先生,我很著急,我現(xiàn)在只想見安安和嘟嘟,根本不想坐在這,看這些莫名其妙的文件!”
心洛火氣上來了。
連‘寒少’也不叫了,直接喚他‘寒先生’,微嗔著臉對他說。
面對心洛的怒意,寒蒼言沉冷的眉峰微不可察的蹙了下,“越小姐,有件事忘記通知你。你知道,我不喜歡小孩,未免麻煩,我讓人把他們,送去沈易那里。”
“寒蒼言,你……你太過分了!”乍然聽到寒蒼言的話,心洛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越小姐不用生氣,沈易今晚恰好不在家,正在軍部值班。所以,在你剛到的時候,兩個孩子才被送上車。如果……你看得快,我們談得也快,或許還來得及叫停。”
“要是你不愿配合,看得慢,故意拖延……那只能勞煩越小姐,明天自己去軍部接人。”
去軍部接人,并不麻煩。
麻煩的,是從沈易手上接人。
心洛一點也不想和沈易打交道,也一點也不想讓兩個寶寶,和沈易接觸。
她和她的兩個小包子,在歐洲的時候,一直都是堅定的反沈易同盟。
即使沈易幾乎快將雷丁頓古堡的門檻踏爛,他們?nèi)耍簿懿粫妗?/p>
“你……寒少,你贏了。”心洛收起脾氣,重新坐下。
她不想說任何多余的話。
寒蒼言果然是寒蒼言,平時言簡意賅,關(guān)鍵時候說的一段話,卻能讓她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心洛不敢再多想,低頭,迅速翻閱手中的文件。
只是……
兩分鐘后,當她看完文件,眼底卻升起了一抹疑惑。
寒蒼言的這份文件,竟然和陸煜宸當年,讓她簽的那份假結(jié)婚合同那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