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下心中的狂喜,故作鎮(zhèn)定地坐進(jìn)她的副駕駛。車內(nèi)彌漫著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氣。
和我第一次聞到時一樣令人沉醉。“說吧,你想要什么?”她直視前方,語氣平靜。
“我想要你。”她猛地踩下剎車。我差點撞上擋風(fēng)玻璃。“下去。”我沒動。“林晚,
我不是在開玩笑。”她轉(zhuǎn)過頭,眼中滿是怒意,“就憑你?
一個比我兒子大不了幾歲的小男孩?”“就憑我。”我解開安全帶,突然向她靠近。
她下意識往后縮了縮,但車內(nèi)空間有限,無處可退。“你。。。”“林晚,”我打斷她,
聲音放得很輕,“你不敢正視的,到底是我,還是你自己的心?”她的呼吸明顯亂了。
“胡說八道!”“如果是胡說,你為什么這么緊張?”她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我慢慢退回原位,給她留出喘息的空間。“下周的投資者會議,讓我陪你一起去。
”她深吸一口氣,重新發(fā)動車子。“隨便你。”那天之后,她依然對我愛答不理。但我知道,
有些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至少,她開始正視我的存在。而不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第九十九次約她吃飯被拒后,我決定換個方式。我查到她那晚有個應(yīng)酬,會在公司車庫停車。
我就在那兒等著。晚上十點,她的車準(zhǔn)時駛?cè)胲噹臁O萝嚂r,她看起來有些疲憊。“林晚。
”她嚇了一跳,看清是我后,皺起眉頭。“你怎么在這兒?”“來等你。”她繞過我就要走,
“我很累,沒空陪你玩這種游戲。”我伸手?jǐn)r住她。“就五分鐘。”“讓開。”“不。
”她終于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車庫昏暗的燈光下,我能看見她眼角的細(xì)紋。
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魅力,反而讓她更有韻味。“林晚,你還要逃避到什么時候?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明白。”我向前一步,她后退,背抵在車上。
“你害怕承認(rèn),你對我有感覺。”她笑了,帶著諷刺,“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是嗎?
”我伸手,輕輕拂過她散落的一縷頭發(fā)。她沒有躲。“看,你并不討厭我的觸碰。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你到底想怎么樣?”“給你個機(jī)會,也給我自己個機(jī)會。”我低頭,
離她的臉只有幾厘米。“就一次,林晚。放下你所有的防備和顧慮,單純地感受一次。
”她沉默了。空氣中只剩下我們彼此的呼吸聲。良久,她終于開口,
聲音很輕:“我48歲了。”我知道,這是她最后的防線。我看著她依然明亮的眼睛,
輕聲說:“阿姨,你雖然老了,但是依然風(fēng)韻猶存啊。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她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她的眼眶突然紅了。然后,
她做了一件我從未預(yù)料到的事。她伸手,指尖輕輕掠過我的衣領(lǐng)。
“別叫阿姨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卻又異常堅定。“叫寶貝。”下一秒,
她突然踮起腳尖,吻上了我的唇。二十四歲的年齡差,在這一刻碎得徹徹底底。我知道,
我贏了。2。這才是開始她的嘴唇比我想象的還要柔軟。帶著紅酒的余香。這個吻很短暫。
卻足以讓整個車庫的空氣都燃燒起來。她先退開了。手指還揪著我的衣領(lǐng),微微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