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足以讓整個車庫的空氣都燃燒起來。她先退開了。手指還揪著我的衣領,微微發抖。
“現在你滿意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看著她泛紅的臉頰,笑了。
“這才只是個開始,寶貝。”聽到“寶貝”這個稱呼,她明顯愣了一下。
然后松開了我的衣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送我回家。”不是詢問,是命令。我挑眉,
“你的車怎么辦?”“明天司機會來取。”她已經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但我看見了她耳根還未褪去的紅暈。坐在出租車后座,我們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她一直看著窗外。霓虹燈的光影在她臉上明明滅滅。“在看什么?”我打破沉默。她沒回頭。
“看這個城市。它從來不會為誰改變。”“但你改變了它。”她終于轉過頭看我。
“什么意思?”“你建造的那些大樓,投資的那些項目,不都在改變這個城市嗎?
”她輕笑一聲,帶著諷刺。“你還真做了不少功課。”“對于想要的東西,我一向很認真。
”她轉回去,繼續看著窗外。“24歲,你知道什么是認真嗎?”“比你想象中要知道得多。
”車停在她別墅門前。她下車,沒有道別。我跟著下車。她轉身,皺眉。“還有事?
”“不請我進去坐坐?”她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你覺得可能嗎?”“為什么不可能?
”我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我們都已經是這種關系了。”“什么關系?”她挑眉,
“一個吻就讓你想入非非了?”“不只是我想入非非。”我看著她,“你也在想,不是嗎?
”她抿緊嘴唇。那雙經歷過風浪的眼睛里,有什么東西在動搖。“回去吧,太晚了。
”她轉身要走。我拉住她的手腕。很細,我能感覺到她的脈搏。跳得很快。“林晚。
”我叫她的全名。她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放手。”“你確定要我放?”我稍微用力,
將她拉近。她被迫轉身,面對我。“你到底想怎么樣?”她的聲音低了下來。不再那么強硬。
“想讓你誠實一點。”我低頭,靠近她的耳邊。“想讓你承認,你對我有感覺。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別胡說。。。”“那為什么你的心跳這么快?
”我的手順著她的手腕往下,輕輕握住她的手。“為什么沒有立刻推開我?”她沉默了。
夜風吹過,帶來她發間的香氣。和我車庫里聞到的一模一樣。“我48歲了。
”她又說了這句話。像是最后的防線。“所以呢?”我捏了捏她的手。“年齡能決定什么?
能決定你的感受嗎?”她抬起頭,月光照在她臉上。這一刻,
她看起來不像那個叱咤風云的女強人。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在猶豫的女人。“我不適合你。
”她說。“適不適合,應該由我決定。”我向前一步,離她更近。“給我一個機會,
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她的目光在我的臉上流連。像是在做最后的掙扎。然后,
她輕輕抽回了手。“今晚不行。”她轉身走向別墅大門。這次我沒有阻攔。
就在她要進門的那一刻,她停下腳步。“明天晚上七點。”她沒有回頭。“我家的地址,
你應該早就查到了吧?”說完這句,她推門而入。沒有給我回答的機會。我站在別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