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oramic落地窗外是半個城市的風景。他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后,沒有起身。
“林晚派你來的?”他打量著我,眼神輕蔑。“她終于意識到爭不過,派你來求饒了?
”我在他對面坐下,姿態放松。“恰恰相反。”我說。“她是來給你一個體面退出的機會。
”王志強愣了一秒,隨即大笑。“年輕人,你很有趣。”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告訴林晚,
這塊地我要定了。她出多少,我都加百分之十。”“不是所有東西都能用錢解決的,王總。
”我也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比如聲譽。”他的眼神銳利起來。“你什么意思?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放在桌上。“這里面有些有趣的東西。關于去年那起車禍,
還有一些。。。稅務上的小問題。”王志強的臉色瞬間變了。“你威脅我?”“只是提醒。
”我迎上他的目光。“這塊地,退出競標。”他死死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
“你以為這種東西能扳倒我?”“扳不倒。”我承認。“但足夠讓你惹一身騷。到時候,
這塊地的項目必然會受影響。”我向前一步,壓低聲音。“而且,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
這些資料會自動發給警方和媒體。”我們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良久,他忽然笑了。
“好,很好。”他走回辦公桌,按下內線電話。“取消下午關于城東地塊的會議。
”掛斷電話,他看著我。“告訴林晚,這次我讓她。”他頓了頓,眼神陰冷。“但也告訴她,
這事沒完。”我拿起U盤,放回口袋。“隨時恭候。”轉身離開時,
我能感受到他盯在我背上的目光。如芒在背。但我知道,我贏了第一局。當晚,
我再次出現在林晚家門口。她開門的速度比上次快。像是一直在等。“怎么樣?”她問,
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急切。我走進門,將U盤放在茶幾上。“搞定了。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王志強退出了?”“嗯。”我坐下,自己倒了杯水。
“明天你就可以去簽合同。”她站在原地,看了我很久。“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喝了口水,
抬頭看她。“這重要嗎?”“重要。”她走過來,坐在我對面。
“王志強不是會輕易讓步的人。”我放下水杯。“每個人都有軟肋。我找到了他的,
就這么簡單。”她盯著那個U盤。“里面是什么?”“不重要。”我說。“重要的是結果。
”她沉默了一會。然后突然笑了。搖著頭笑。“我真是小看你了。”“很多人都這樣。
”我站起身,向她伸出手。“現在,兌現你的承諾。”她看著我的手,沒有動。“什么承諾?
”“做我女朋友。”我說。她抬起頭,眼神復雜。“就因為你幫我拿下一塊地?”“不。
”我彎腰,與她平視。“因為我已經證明,我配得上你。”她與我對視,良久。然后,
她緩緩將手放在我的掌心。“三個月。”她說。“試用期。三個月后,
如果我滿意。。。”我握緊她的手,打斷她。“沒有如果。”我將她拉入懷中。
“你會滿意的。”4。男朋友?試用期而已林晚的手在我掌心微微發燙。“試用期?
”我重復這個詞,手指收緊,不讓她退縮。“對。”她仰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