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自信十足的說道:“想要查真的是太簡單了,既然錢是通過ATM機取走的,很容易查到是在哪一臺ATM機提款的,現在任何一個ATM機都有攝像頭,調取當時的監控就可以了,一點難度都沒有。”
我追追問道:“如果這個人帶了頭套什么的,不就看不清了么?”
“大數據對比!”秦沐用更專業的刑偵解釋說道:“根據取款人的身高、體形、面部特征就可以看到這個人大概是誰,知道密碼的肯定是熟人或者是親近的人,確定了少數幾個嫌疑人之后就可以通過手機軌跡定位,定位每一個嫌疑人在這期間去過哪里,如果來到提款機附近的,那就幾乎確定了是誰拿了卡,這就和他們定位墨少杰的差不多,可以鎖定嫌疑人在某個時間內在某個區域,雖然沒有太過詳細的,但是大體上都能確定。”說到這,秦沐嘟囔道:“你那個朋友應該挺有錢的吧,我的銀行卡每天在ATM機取現的額度只有兩萬,她的竟然可以取走五萬,估計五萬都不是上限吧?”
“不知道!”我對秦沐說道:“她是什么卡我也不清楚?!?/p>
“什么顏色的?”
“白色的!”
秦沐肯定的說道:“不是白金卡就是鉆石卡!厲害嘍。”
“別聊卡的事了,墨少杰那邊你怎么看?有什么最新的消息么?”我覺得自己問的有點過份了,補充說道:“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能和我說說么?”
秦沐用拇指和中指從全家桶里面捏起來一個雞翅,心不在焉的對我說道:“沒什么消息,但是有一點你可以放心,短時間內很難找到更多的證據,但是朱大龍好像最近在通過微信公眾號給警方施壓,警方也不敢輕易放人,只能是這么拖延下來?!?/p>
我沒忍住,長嘆一聲,這一聲嘆息中多少有些無奈。
秦沐是從頭到尾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的人,她坐在床邊吃著吃雞安慰我說道:“默默你也可以下個辦法制造另一方面的輿論壓力給警方啊,憑什么沒有證據就無限期的扣押嫌疑犯?嫌疑犯不是罪犯,這一點你要想清楚,我都這么說了,你應該知道怎么辦了吧?”
我又不傻,我當然懂秦沐想和我表達什么,但是關于自媒體這方面,我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換句話說,我也沒什么朋友,以前結實的都是劉強那種很酒肉朋友,不提也罷,肯定是沒什么太大用。
所以我最先想到的還是陸宇豪,電話撥打過去陸宇豪驚喜的叫道:“默默你醒了?”
“嗯?!蔽夷弥娫拞柕溃骸澳悻F在忙么?我有個事要和你說一下?!?/p>
“忙!”陸宇豪十分果斷的說道,“現在真的很忙,我要守在這里不能走。”
“干嘛呢?”我問道:“守在什么地方呢?”
“手術室門口啊……”說到這,陸宇豪想起來什么,急忙說道:“對!你一直昏迷呢,你不知道這事,我在醫院門口等著咱爸做手術呢,進去好長時間了,估計快結束了?!?/p>
“咱爸?做手術?”我當時只能用“一臉懵逼”來形容自己的吃驚!我爸在做什么手術?
“額……你不知道!”陸宇豪語氣中帶著一種自豪感,“你不知道也沒關系,反正爸已經在手術臺上了,你等著好消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