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程嘉和老洲正面對面的“喝酒”,與其說喝酒,倒不如說是老洲正在給程嘉講故事,看到我走進門,程嘉“騰”的一下從自己坐的地方站了起來,目光如炬盯著我問道:“景瑤呢?你把景瑤帶哪去了?”
我走向卡座,一邊走一邊對程嘉說道:“我能把景瑤帶去哪里?她自己有手有腳的……”
“別廢話。”程嘉語氣都變得焦急了,“快說景瑤去哪了?”
“回去休息了。”說完,我坐在卡座的另外一側,拿起桌面的煙盒抽了一根煙出來,老洲在一邊把打火機遞給我,我低頭點煙的時候,程嘉已經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面走,招呼都不打一個。
或許在程嘉看來,我和老洲是一伙的吧,既然都不把我當朋友,自然也沒必要給老洲的面子。
程嘉走后,老洲也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對我說道:“咱倆真的是同一種人,始終忘不掉曾經的那個人。”
我抽著煙對老洲說道:“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真的做不到,你說咱們這種人究竟是為了什么呢?明知道得不到,卻又放不下,堅持到最后,屬于自己的又是什么呢?”
老洲再一次提醒我說道:“有些愛,錯過就不會再有了。”說完,老洲起身去收拾酒吧,我坐在卡座邊的沙發上把手里的煙抽完,也加入了收拾的行列中。
晚上洗過澡準備睡覺,手機上收到陸雨馨發來的短信:明天早上9點上班,別忘記你現在是有工作的人。
哎呦!她不給我發這條信息,我可能還真的忘記了,趕緊給自己設置個鬧鐘,謹防明天早上耽誤事。想到迪凱,我不僅又想到了陸泉明那伙人,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嚴重威脅到了陸雨馨的安危。拿起電話給墨少杰打了過去,把迪凱現在的情況和他說了一下,尤其是鄧啟明死在看守所這件事,更是值得引起注意。
墨少杰聽后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沒其他的事就掛了吧。
我早就對墨少杰的這種態度見怪不怪了,反正和他說的事,他都會很上心去辦,至于怎么辦我也不知道,但是這次我特別提醒墨少杰別亂來,言外之意就是別讓他在鬧出人命。
墨少杰壓根就沒搭理我,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有時候都想隔著電話去打他,這鳥態度拽的要死。
次日清晨七點半,鬧鐘響起的第一時間我就從床上爬起來,洗漱、穿衣,在古鎮的門口買上一籠包子,上公交車之前吃完,順便把裝包子的塑料袋丟進公交站臺的垃圾箱里面,晃晃悠悠的四十多分到迪凱,8:42來到辦公室,格子間辦公區來的人也是寥寥可數,后來我才知道,大家都習慣了在8:55左右進門,能在8:40就到公司的,絕對是“早到”了。
吳程鳳拿著早餐來到會議室,見面后她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和我打招呼說道:“默默早。”
“早,鳳姐……”突然覺得“鳳姐”這稱呼不太好,但是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吳程鳳笑道:“你還是叫我吳姐,聽著有點不習慣。”
“好的,吳姐,您住的地方距離公司不遠吧?”
“是啊。”吳程鳳隨口說道:“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你呢?”
“我住在官渡古鎮。”
“噢,那可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