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朕愧對于你呀！（第2頁）

他說完緩緩起身。

“父親，在離開你之前。我只有一句話。如果陛下封魏王為太子，朝野沸騰。”他雙目含淚，“究竟是我的錯，或是魏王的錯，還是陛下的錯！”

（借用網友們截取的畫面了，來大唐怎么能不給李世民看看請陛下稱太子）

畫面于此戛然而止，唯余一句凄涼的旁白在殿中回蕩。

“公元643年，李世民下詔，罷黜太子李承乾，貶做。。。平民。”

現實中的李世民突然伸手想觸碰光幕，卻在半空停住。何健旺看到他眼眶通紅，下頜線條繃得死緊。

何健旺輕輕一揮手，畫面漸漸淡去。殿內陷入長久的沉默，只有銅漏滴答作響。

良久，李世民嘶啞著嗓子開口：仙師，這就是觀音婢所說。。。朕的未來？

何健旺斟酌詞句：這是其中一種可能。如今皇后已經歸來，太子性情開朗許多，不會。。。

李世民突然打斷他，起身走到窗前，背影顯得異常孤獨，仙師不必安慰朕。那戲里的每一句質問，每一滴眼淚，都是朕做得出來的事。

他轉身時，這位鐵血帝王已經淚光閃動：我確實對不起高明！更對不起觀音婢。。。

何健旺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去接話。

此時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交談聲。

接著門被推開，正是李承乾本人，他手里捧著幾卷竹簡：父皇，今日奏章兒有幾事不明，想。。。。

話音戛然而止。

年輕的太子困惑地看著滿地狼藉——打翻的茶盞，散落的碗盆，還有父親罕見的失態模樣。

兒臣。。。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李承乾遲疑地問，然后轉頭看向何健旺，試圖從這位神秘的仙師身上了解發生了什么。

李世民卻大步上前，在太子驚愕的目光中一把將他抱住。

何健旺欣慰頷首，默然退出殿外。離去時仍能聽見李世民哽咽的聲音：是朕的不是。。。朕的好兒子。。。朕愧對于你呀！

他伸了個懶腰，微笑著對著張阿難等人點頭示意。

剛剛那是無良仙人的惡趣味，不過事情辦完了，就得開始琢磨著接下來去哪打發時間。

回清暉閣曬太陽？秋娘肯定又要帶著那群宮女來批判性考察。

去御花園逛逛？保不齊又會被哪個小公主逮住講仙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