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宗:「我有嗎?」
邵司:「你說呢,還有你這幅毫無自知自明的蠢樣子。」
「……」
「我男神在嗎?你就當(dāng)著他的面這么擠兌我,作為粉絲我也是要臉面的。」李光宗剛到家,從兜里掏鑰匙開了門,轉(zhuǎn)言道,「而且這還不算重點嗎?他出現(xiàn)在那里,古古怪怪地拿臉非禮我的車窗——這一點就非常值得重視了好吧。」
顧延舟沖邵司勾勾手指:「電話拿過來,我跟他聊聊。」
邵司正好也懶得再聽這場‘阿崽的奇幻冒險’,直接把電話塞在他手里:「教教他怎么做人。」
李光宗在電話那頭越來越陰謀論:「他們兩個在附近繞了幾圈,好像還吵起來了,然后歌神手機亮了一下,兩人湊在一起看螢?zāi)唬赐曛蟾枭裾f什么‘被耍了’,好像是這三個字,我沒太聽清,但是真的很古怪……也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畢竟在員警眼皮子底下,整個體育中心還封著,照理來說他們也做不出什么事情。
顧延舟道:「細(xì)節(jié)太多,你跟我們說我們不能保證全都能記得住,而且警方如果還有什么問題要問你,我們也答不上來。」
李光宗:「……嗯?」
「翻譯一下就是,麻煩你直接給警方打電話。」
哦,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冷漠。
李光宗反手關(guān)上門,隨口道:「聽起來,你們兩個都很忙哈?」
顧延舟毫不避諱:「嗯,我也忙著發(fā)情。」
李光宗:「……」
容他脫粉三分鐘。
顧延舟跟他講電話的時候,邵司一直湊在邊上聽。
他雖然對李光宗的遭遇絲毫不感興趣,但是他一直留意著「徐桓揚」三個字。
[統(tǒng)統(tǒng),]邵司喊了一聲,[這徐桓揚到底是干什么的。]
系統(tǒng):[誰知道呢。]
[……你還能干點什么。]
[我上周閉關(guān)維修,差點沒報廢。我現(xiàn)在能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不給你拖后腿已經(jīng)算不錯了。]
系統(tǒng)又嘆了一聲:[唉,你說我倆可不可憐。]
他剛想說‘你報廢跟沒報廢也差不了多少’,就聽到李光宗提到歌神這兩個字。
然而重要的地方這人卻一筆帶過了,極其簡練,絲毫不拖泥帶水。
顧延舟正要掛電話,邵司伸手?jǐn)r著他,隔著半個手臂的距離問道:「你剛才說歌神什么?」
李光宗:「啊?我說他什么了?」
「他看螢?zāi)坏臅r候什么表情?」邵司道,「是短信嗎?」
「應(yīng)該是短信吧,離得稍稍有點遠(yuǎn)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手機‘滴’了一聲。表情挺……挺煩躁的?」李光宗道,「他們后來就走了,巡邏的過來了,本來體育中心就還封著,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溜進來的。」
當(dāng)時巡警拿著手電筒,往這邊一照:「你們在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