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宗回到車上,打上火,又道:「算了,自信爸,那你現在在哪呢?」
邵司:「在飯店,約了吃飯,他強行被我們拖出來的,打算把他灌醉。神不知鬼不覺,干點別的事。」
「……」,李光宗心臟都跳了兩下,「喂,你們兩個別亂來啊。」
邵司擦干凈手,道:「你對我不放心,對你男神還不放心?」
李光宗嘆口氣:「男神這種東西,是會崩的么。」
邵司:「嗯?」
李光宗道:「我都不想提了……你有沒有發現我車技提升很多?那是因為前陣子顧影帝直接把我塞去駕校回爐重造去了,就因為急剎車晃得你閃了腰。其實顧影帝不僅流氓,還挺暴力的,陽哥說他早年一言不合還要動手,打得人差點殘廢,現在好些了,懶得動手都改成精神凌虐了。我在駕校那幾天就感受到了這種傳說中的精神凌虐。」
邵司:「你的車技提升是指將車速維持在最慢值?難怪呢,我說你最近開車怎么那么墨跡。在某些路段,小電驢都比你快。」
「……」
李光宗:「……我怎么每天都那么想離職呢?」
邵司又道:「你等會兒直接在門口等著吧,有什么事再通知你。估計很快就完事了,這人酒量不怎么樣。」
錄音工作結束之后,徐桓揚本來要告辭,說自己還有事,奈何顧延舟太會說話,三兩回合下來就把話說死了,于情于理,從各個角度都卡得徐桓揚進退兩難,最后只好答應。
一開始都是朱力在擋酒,結果朱力酒量也不怎么樣,他暈暈乎乎地去洗手間吐了,回來就倒在包間沙發上睡覺:「……我不行了,我休息一會兒,走的時候記得叫我。」
徐桓揚捏著酒杯,不得已只能仰頭干了,然后道:「顧先生真是好酒量。」
顧延舟笑笑:「還行吧,我酒勁泛上來泛得慢,過一會兒也該倒了。」
邵司坐在旁邊,手里捧著杯橙汁,看了一眼,在心里吐槽道:裝,真會裝。
顧延舟喝的酒跟徐桓揚手里拿的壓根都不是一個度數,「好酒量」裝得無比自然。
「倒了嗎?」等徐桓揚一頭栽倒下去,邵司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喂?醒醒。」
顧延舟放下酒杯,抬手解開袖扣,往上折了兩折:「醒不了的,六十度伏特加,還被灌了那么多杯。」
顧延舟雖沒有喝醉,但起身的時候頭還是有點發暈。他喝的那酒度數雖小,畢竟喝的是兩人份,積在一起也夠抵了。
邵司扶了扶他:「你沒事吧?」
「沒事——」
顧延舟按揉兩下太陽穴,然后端起邵司剛才喝的那杯果汁,就著他喝過的位置又灌了兩口。
等他將果汁隨意放回桌上,這才松松領帶,嘴角掛著冷笑、笑得還有點邪,邵司覺得面前的顧延舟看起來有點張狂。
顧延舟就是陪他們喝得不太爽,加上酒勁上來,骨子里那種積壓已久的惡劣情緒開始繃不住了:「門后面那根棍子拿過來。」
「……」邵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