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上去還真不像是失憶了。
「剛才那是演著玩的,」等醫生走了,邵司才解釋道,「我在后頭怎么喊你你都沒反應,你說你是不是傻。」
李光宗:「你們兩個演技那么厲害,我怎么看得出你們是演著玩還是認真的。太唬人了,這能怪我?」
邵司:「哦,那怪我?」
下午。
王隊派了倆便衣員警過來。
這倆位絲毫不拖泥帶水,一進門就亮證件,然后開了錄音筆,將錄音筆擱在手邊就開始發問:「能不能簡述一下當時的情況?或者說,現場有沒有什么疑點?」
邵司:「就那么個情況,我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了。太緊急,我也沒注意到別的。」
「本來看板是往導演那個方向下落的是嗎?」
「是的。當時我站的位置相對而言比較安全,但是方導要是沒人推他一把,估計直接得砸腦門上,沒想那么多,就順手把他往邊上推了推。」
「風很大嗎?」
「只能說有風,但是不足以把看板吹下來。」
這幾個簡單的問題,他們得挨個詢問,一遍遍問在場的人。
「好的,感謝配合。」兩位員警收起錄音筆,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復。」
他們走后,邵司躺在病床上,半天沒睡著。
顧延舟回家拿衣服,提著袋子回來:「怎么了?在想什么,一臉煩躁。」
「剛才員警來過了。」邵司半坐起身道,「我在想,欲望牢籠是不是還得繼續拍下去。」
他拍不了,還會有下一個「凱撒」飾演者——也就是說,危險會一直伴隨著他們。
「是,會臨時找新的演員,劇組正常開工。而且它必須得拍下去。」
這是案件的一個重大突破口。
從哪個角度來說,都不能放棄。早一天破案,就少一些受害人。
顧延舟道:「盡管這樣做,可能會傷害到另一些人。但是沒有辦法避免傷害,只能把傷害減到最小。王隊已經找方導談過了,男主角打算動用從楊茵茵事件開始就臥在娛樂圈內的警方臥底……知道甕中捉鼈嗎,現在整個欲望牢籠劇組,就是一個‘甕’。全劇組都是眼線,包括群演。」
邵司設想了一下那個局面,嘆為觀止:「戲中戲啊。」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位大佬的私信,線索比我自己理得還細……我這個邏輯廢好羞愧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