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還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在警校就表現極為出色。
他還記得,宣誓的那天,這小伙子一身莊嚴的警服,將中指微接帽檐右角前,那把洪亮的嗓音仿佛還環繞在人耳邊,他念誓詞的時候眼里都閃著光:「恪盡職守,不怕犧牲;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愿獻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業,為實現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奮斗!」
「……」
「別擔心,一定會沒事的?!?/p>
那人又道:「還有雷子的手機,我們修理過后,發現備忘錄里面有這樣一句話。」
——我被控制了。
王隊接過手機,盯著找五個字,沉默著沒有說話。隔了一會兒,才道:「把他人找出來,用最快的時間!我們要知道他在哪,一旦發現,直接逮捕。」
證據多得是,光是那些指紋、DNA、精。液樣本,就夠他判無期了。
只是這個人行蹤實在詭異,他們跟了徐桓揚好幾天,也沒將人拎出來。
四十八小時后,李亞雷脫離危險。
這一切都在秘密進行當中,李亞雷這三個字,在外界眼里依舊是失蹤狀態。防止兇手再回山里去查看自己的‘獵物’,他們在案發地也派了很□□流值守。
王隊喃喃自語:「一定會抓到的,只是時間問題,很快,很快?!?/p>
。
邵司在攝影棚拍完兩套照片,就立馬帶著李光宗撤退了。
這兩個人撤的速度太快,攝影師收拾完東西,,一扭頭人就不見了:「那兩個人,走了?」
道具師扛著器械從邊上走過去,隨口應道:「這兩個人,出了名的一收工就跑?!?/p>
不知道旁人都如何議論,此時邵司癱在后座上:「悶死了,有窗不開,不知道怎么想的。」
李光宗拐彎之前看了看路況,道:「我們直接回去?」
邵司撐著頭,隨口道:「嗯,回去吧?!?/p>
顧延舟前段時間輕松得像是放了年假一樣,然而輕松過后,之前累積的事情一件件撲過來,忙得不行。經常半夜才回來,邵司有時候睡得迷糊,感覺到有人靠近,伸手摸摸、摸到顧延舟的胸肌,摸了兩把嘟囔兩句又繼續睡了。等他早上醒過來,床邊那個位置又是空的。
然而再忙,只要顧延舟一有空,就會給他打電話,方便的時候也會視頻。
挺難得,這人工作量都大成這樣了,還能給邵司營造出一種現象:煩人。
對此,池子雋道:「這說明他愛你。我跟你說,什么男人事業忙沒時間這都是借口,真想著你念著你,怎么會抽不出時間。顧影帝就很不錯啊,感不感動?」
邵司從果盤里挑了塊水果,懶得拿手機,直接開的擴音:「感動個屁?他打的又不是什么正經電話?!?/p>
池子雋:「……不是正經電話?那是什么電話?」
還能有什么。
一個被困在劇組回不了家沒有性。生活的成年男人,找老婆打電話或者視頻的時候還能干點什么。
邵司張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算了,不堪入耳,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會懂的。」
池子雋:「……」喂。這么敷衍的。
「對了,你問我上次錄歌那天,有沒有發生什么可疑的事情,我回去之后仔細想了想。」池子雋又道,「那天我錄完,下樓的時候,在電梯里遇到歌神了?!?/p>
邵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