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晞旸的眉頭緊鎖,不斷轉換酒莊的監(jiān)控視角。
“冉晞旸。”
“晞旸。”
耳朵兩邊同時傳來兩人的呼喚。
冉晞旸的視線重新聚焦,問:“怎么了?”
林因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們的通信密碼被我破解了,我侵入了游光楣的設備,只要你開口,我就能越過游光楣向他們發(fā)號施令。”
冉晞旸嗯了一聲,微微側著耳朵:“怎么了,游總?”
游棋櫟并不確定冉晞旸是否能聽到她的呼喚,她只是防備著游光宗,試探性一叫,沒想到鏡腿處當真?zhèn)鱽砹巳綍剷D的回應。
她瞥了眼靠在椅背上的游光宗,壓著嗓子:“他們出去了。”
“嗯,我看到了。”冉晞旸盯著游光楣兄弟的行蹤,“他們確實是往酒庫的方向去了。但是那邊并沒有監(jiān)控,我無法估摸他們究竟是想干什么。”
“游總,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xù)留在這,觀察他們后續(xù)會采取什么行動。二是我現(xiàn)在就進來,帶你出去。”
費運俐守在一旁,巴巴等待著。
游棋櫟沉默許久,突然問:“破解了嗎?”
冉晞旸的眼皮一抬,看向前方。在聽到回復的時候她就知道游棋櫟在問什么,只是她頗為震驚,游棋櫟是怎么知道她和林因的計劃的?
不等冉晞旸發(fā)問,游棋櫟就借著補妝的動作輕聲解釋:“我看見他拿東西出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清楚他們有專屬的通信設備。
“破解了。”冉晞旸回答,“所以游總的選擇是——”
“出去。”游棋櫟果斷回答。
游光宗茫然地搖頭,朝游棋櫟嗯了一聲。
“舅舅。”游棋櫟皮笑肉不笑,“想來你們幾位貴人多忘事,我自小就酒精過敏,沾不了一點,今天的藏酒,我無福消受。”
說著,就要起身往外走去。
門口的守衛(wèi)見狀,紛紛朝游棋櫟靠攏。
“游棋櫟。”游光宗叫住游棋櫟,“你去哪里?”
他盡量擠出笑臉:“二弟和三弟還在路上,難得一聚,不要枉費舅舅們的一片好意。”
正說著,游耀祖與游光楣也回到了原位,他看著起身的游棋櫟,驚訝道:“棋櫟,你要去哪?飯菜馬上就好了。”
游棋櫟握著提包,一臉決絕:“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也沒必要保持虛偽的態(tài)度。望三位舅舅往后好自為之,不要再打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她聽著自鏡腿傳來的打斗聲,扭身就要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