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次說出這般直白的話語,冉晞旸有些許羞赧,說罷,她的視線亂瞟,久久無法聚焦,直至聽到游棋櫟清脆的笑聲,她才將目光轉了一圈,慢悠悠地定格在游棋櫟的雙眸。
“是嗎?”游棋櫟故意拉長嗓音,像只吃飽喝足的慵懶小貓一般,“有多想?”
“等我出來后,你會對我做什么?”
這話說得曖昧,冉晞旸回頭看了眼保安亭,又環顧四周,確認無人了,她才清了清嗓子,直視著游棋櫟一字一句:
“我會請一星期的假。”
明明周身籠罩著刺骨的濕冷,冉晞旸卻是渾身燥熱,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緊張而期待地等待游棋櫟的反應。
游棋櫟的眉頭一挑:“請假做什么?”
“做……”冉晞旸的話音一轉,“我們兩個人,切斷對外界的一切聯系,就待在房間里。”
呼出的熱氣打在玻璃窗上,使得眼前的游棋櫟有一種朦朧的美感。冉晞旸靠在墻邊,腳邊的草葉不斷撓著她的褲腿,她伸手用指尖在玻璃上描摹出游棋櫟的輪廓。
“我會把每個房間都上鎖,就留一個出口,然后……”她刻意一頓,待游棋櫟饒有興致地挑眉后才繼續,“倒一杯酒送到你嘴里,再含著一塊冰順著你的脖子滑落,繞著你的鎖骨繞圈,等你求我。”
游棋櫟呵了一聲:“我會求你?”
冉晞旸得意地一聳肩:“到時候就知道了。”
許是暖氣過盛,熏紅了臉頰,游棋櫟用手背貼著臉降低溫度,手指緊緊攥著手機追問:“然后呢?”
“然后……”冉晞旸的語氣曖昧,“我會用這塊冰勾勒你的曲線,你知道的,有些冰塊極難融化,到時我就將它放在你最溫暖的地方,看著它融化,等它……”
游棋櫟輕咳著打斷:“我要是不肯呢?”
冉晞旸反問:“你會不肯?”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些。”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只能放棄這個,換一個比較傳統……”
“等一下。”游棋櫟抬手打斷,她干脆靠在窗邊,咬著手指催促,“你剛剛說看著它融化,那……然后呢?”
“等它怎么樣?”
她的視線飄忽,目光快速略過冉晞旸,又像是觸電了一般急速跳過。冉晞旸勾唇一笑,收回手指,就著頭頂的光線自顧自地在眼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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