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晞旸立馬正色:“游總,這個說不得。”
“怎么了?”游棋櫟做了個鬼臉,“我又沒說是上不了哪個臺面,你想哪里去了?”
冉晞旸抿著唇角無奈地看她。
“既然你跟著我,那我必須得對你負責。”游棋櫟勾著手彎輕碰冉晞旸,“晚上有空嗎?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游棋櫟嘖了一聲,斜眼嗔怪:“現在跟你說了有什么驚喜可言。”
“跟著我就好,不會害你的。”
門口的人員復雜,游棋櫟的行動低調,加之棋頌的員工眾多,沒幾個人能認出她的身份。她跟著冉晞旸在人群中翹首以盼,在眾多類似的車輛中尋找自家的那輛。
“姓游的!”人群中突然迸發出一聲怒吼,眾人左顧右盼,企圖在一張張迷茫的面孔之中找出聲音的主人。
一個臉色陰沉的男人快步朝兩人走來,冉晞旸瞇眼一看,準確地發現他口袋中的凸起。
果然,在距她們不到十米的時候,男人果斷掏出藏匿于口袋的尖刀,面容猙獰地朝她們跑來。
直至此時大家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下班高峰期的人流本就擁擠,因著這一恐慌事件,大家尖叫著慌不擇路,本還有著些許秩序的隊伍在此刻亂成一團。
冉晞旸的心一緊,反手推著游棋櫟后退,提著手中的公文包預防抵擋。
因為出了之前的意外,棋頌的安保在此刻還算到位。只是男子此刻的情緒頗為癲狂,手里又拿著兇器,哪怕安保人員手里拿著防爆棍,但出于種種顧慮,他們也只是圍成一個圈,防備著男子的動作。
“游總。”冉晞旸偏頭示意,“你往后躲,我來制服他。”
“躲遠一些,不要傷到自己。”
游棋櫟下意識就要拉住冉晞旸的衣袖。她是來工作的,不是來賣命的。可還沒來得及出手,對方就已經大步上前,在癲狂男子還沒反應之時雙手抓住他后背的衣料借力,隨即轉動身子,用雙腿夾住他的腦袋,扭身將他摔倒在地上。
一記剪刀腿,干凈利落地制服暴徒。
周遭一片哇聲和倒抽氣的聲音,暴徒手中的尖刀被摔落在不遠處,被膽大的員工踢到一邊。
“干什么!”暴徒梗著脖子怒吼,“憑什么抓我,憑什么開除我!”
“我就是抽幾支煙,這又怎么了?軍費都是我抽出來的,你個姓游的有什么資格開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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