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zhuǎn)過身來,一臉曖昧:“現(xiàn)在還不動身,是想等我服侍你嗎?”
冉晞旸迅速躲開視線,仰頭看著天花板喃喃:“我哪里敢?”
“哦?”游棋櫟款步靠近,“難道說我今天的表現(xiàn)不夠好,讓冉某人沒有滿意?”
她伸出手指,撫摸這自己的嘴唇一臉無辜:“那沒辦法了,誰讓你選擇我了呢?我只能以后多看看菜譜精進一下我的手藝了。”
冉晞旸長呼出一口氣,無奈地瞥了一眼:“你知道的,對我激將法也沒用,我不會說你想讓我說的話。”
“我什么都沒說,怎么就成激將法了?”游棋櫟雙手撐在床上,懸空與冉晞旸的頭頂俯視道,“冉晞旸,是你選擇我的,不管你滿不滿意,這輩子只能跟我綁定了。”
說罷,她不管對方是什么回應,手指抓著被角一掀,不顧身后傳來多么幽怨的聲響,背著一床薄被揚長而去。
夜色漸濃,遠處的夜空只剩臨近地面的一邊稍帶著粉色,游棋櫟卷好長發(fā),俯身對著鏡子補好唇妝,偏頭看向一旁的電腦屏幕。
“來了。”她的嘴角向上勾起,對意料之中的狀況感到滿意,“林因那邊怎么樣了?”
冉晞旸拿起眼鏡,將游棋櫟頭上的那副換了回來。
“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她的下巴微仰,十分認真地為游棋櫟整理碎發(fā),“那三兄弟現(xiàn)在正一步步進入我們的圈套。”
游棋櫟瞇著眼,任由冉晞旸為自己整理。她盯著對方認真的雙眸,不經(jīng)意道:
“瞧你的眼神那么溫柔,是原諒我之前說的那些狠話了?”
冉晞旸的動作一頓:“原來那是狠話,我還以為是你的真心話。”
游棋櫟被她一噎,很兇很兇地瞪她:“如果是真心話,我們現(xiàn)在會這樣心平氣和地站在一起嗎?”
她抬手敲了敲冉晞旸的腦袋,嗔怪:“我覺得你這人挺腹黑的,什么星座啊?”
冉晞旸的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她聽著門外的動靜,捉著游棋櫟的手腕朝外走去。
“當然是最腹黑最記仇的星座,你之前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里,等著我跟你算帳吧。”
游棋櫟:“……好嘛,等事情結(jié)束了,我們好好算一算這筆帳,看看到時候是誰招架不住。”
說話間,兩人來到門口,屋外的動靜也隨之戛然而止,冉晞旸與游棋櫟對視一眼,默契一笑,一同推著大門迎接貴客。
游光楣正站在對面,其余兩兄弟站在左右,再放眼望去,一群穿著黑色帽衫,戴著頭盔的人站在遠處圍觀,他們的手上都拿著各色的武器,虎視眈眈地盯著門口兩人。
“喲,稀客啊,舅舅們今天來我這做什么?”游棋櫟樂呵呵地問。
游光楣握拳清了清嗓,他左右看向兩邊的兄弟,笑臉相迎:“瞧二位這打扮,是要出門?不巧,我正有事來找你們兩位。不如,你們尊重一下我們?nèi)齻€長輩,進屋談談?”
冉晞旸呵了一聲,瞇眼看向遠處駐守的一群人:“瞧這架勢,就算我們想拒絕也沒辦法了吧?”她率先側(cè)身,比了個請的姿勢,“既然不請自來,就別那么客套了。”
游光宗呵了一聲:“什么語氣,那是我姐買的房子,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說著,他邁開大腿,在經(jīng)過冉晞旸的時候刻意撞了下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