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無聊賴地坐在長椅上,直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嚽宕嗟哪_步聲。
保鏢開道,穿著黑色高定長裙的女人走了進來,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她徑直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擺平了,跟我回家。”
沈煜坐著沒動,仰頭看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池鳶,你怎么處理什么事,都是這種表情?你就不能笑一下?”
池鳶垂眸看他:“你覺得這件事好笑?”
“那我又鬧事了,你生氣嗎?”他站起身,故意抓住她的手。
池鳶神色依舊淡定,甚至連眼都沒眨,“這么點小事,不至于懲罰。你把天都掀了,我也能擺平。”
沈煜一股火堵在胸口,氣得不行:“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火燒咖啡館?我告訴你,有人看上我了,假裝摔倒故意投懷送抱!你看,我的手都被那女的摸了!你不吃醋嗎?”
池鳶的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一瞬,依舊沒什么情緒:“下次遇到這種事,直接叫保鏢處理。”
沈煜咬著后槽牙,簡直要被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瘋:“池鳶,你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老女人!無趣!死板!至極!”
池鳶聞言,倒是很認真地回答:“你才24,我比你大五歲,的確老了些。”
“……”
沈煜這次是真的氣死了,每次都是這樣,他用盡力氣揮出一拳,卻像是打在棉花上,反彈回來的只有自己的無力感。
他憤憤地甩開她欲牽他的手,率先鉆進了等候的庫里南。
池鳶跟著上了車,吩咐司機:“回公館。”
車子剛要啟動,沈煜忽然開口:“等等,你下去找個地方待一會兒,等會兒再過來。”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池鳶一眼。
池鳶微微頷首,司機這才如蒙大赦般下車,快步走遠。
“你要做什么?”池鳶看向沈煜。
沈煜湊近她,手指靈巧地探向她腰間,解開了她昂貴的腰鏈,薄唇勾起一抹笑:“池總貴人多忘事?今天是15號,是你定的,同房日。”
池鳶掃了一眼車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聲音依舊平穩(wěn):“你要在車上?”
“不行嗎?”沈煜桃花眼勾人,指尖在她緊繃的小腹上畫著圈,“**一下你這臺老機器,不好嗎?”
池鳶沉默地看了他幾秒,呼吸漸沉。
隨即,她不再多言,抬手環(huán)住他的后頸,仰頭便吻了上去。
她的吻帶著她特有的氣息,清冽而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