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麗薩仍然拋出了一個簡短的回答。
“饅頭啊……真是懷念,我都記不清我上一次吃饅頭是什么時候……”
杜巖看向她,微風將她鬢角旁沒有扎起的頭發輕輕吹起。
“你之前吃過嗎?”
“我嗎?”
麗薩有些呆呆地指著自己。
杜巖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天臺上除了他二人以外就只剩下風了。
“啊,還有別人嗎?”
“我吃過。”
麗薩點點頭。
“你吃過?”
杜巖不由得看了一眼她軍服上的芬蘭臂章。
“我母親出生在中國香港——何況饅頭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寶,你在特易購和沃爾瑪都能買到。”
麗薩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高興了,杜巖連忙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他們又做了……饅頭嗎?”
“嗯哼。”
麗薩點點頭,除此以外就沒什么話說了。
杜巖實在有些忍不了了,他直接開口問。
“你一直都是這樣嗎?”
“我怎么了?”
麗薩有些奇怪。
杜巖說:“惜字如金。”
“不……”麗薩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我……說什么?”
“算了,算了。”
杜巖擺了擺手。
“我們為什么不專心一點呢?”
麗薩問。
“專注于眼前的事。”
“好吧。”
杜巖聳聳肩,重新端起手中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