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韓度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求助老朱。
老朱聽了也是愕然,原本他聽韓度的稟報(bào),還以為兩位國公是一時(shí)興起呢。現(xiàn)在看來,好似并不是這樣。眼簾一垂,看著跪在地上的宦官,沉聲問道:“你有沒有問過他們府上的人,兩位國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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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奴婢問了。說這幾天兩位國公都是早出晚歸,他們也不知道兩位國公去了哪里。”
還能去哪里?肯定是坐礦車去了唄。韓度心里欲哭無淚,自己怎么攤上了這么兩位大爺啊?
老朱見問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而且他也猜到兩人多半是又去了韓度的礦上,便隨口吩咐:“知道了,你下去吧。”
宦官聞言,頓時(shí)低頭退了出去。
“皇上~”韓度的模樣,甚是可憐。
老朱略微沉吟了一番,說道:“正巧今天朕無事,便出宮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韓度聞言大喜,連忙道:“臣謝皇上。”
只要老朱點(diǎn)頭把事情接過去就好,如此一來,即便是湯和他們出來什么事情,也不會怪罪到自己頭上。這倒不是說韓度心里陰暗,而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得不如此啊。
老朱準(zhǔn)備好車駕出宮,不過這次和以往不同。車駕上看不出來半點(diǎn)皇家的標(biāo)記,就和一輛普通的車一般,只是相對的寬大了一點(diǎn)。
韓度隨侍在左右。
老朱乘坐的車駕十分普通。
可韓度感覺到周圍的情況,卻一點(diǎn)都不普通。一路走來,韓度總覺得周圍有不知道多少人在保衛(wèi)者老朱的車駕。
來到石炭礦,韓度還在水泥道旁邊呢,就聽見山上傳來湯和大呼小叫的聲音。
韓度抬眼就看見一輛礦車從山上飛快滑下,臉都?xì)饩G了。果然啊,這信國公完全就是無視了自己的好意,又跑來玩這么危險(xiǎn)的行為。
老朱這時(shí)候也從車駕上下來,抬手朝著礦車望去。回頭問韓度:“信國公他們坐的就是那個(gè)東西?”
韓度聽聞,馬上垂頭喪氣的和老朱說道:“是的,皇上。您說說理,那東西就是用來拉石炭的,人怎么能夠坐上去呢?”
老朱朝著飛奔下來的礦車望了一眼,有回頭看著韓度,“可是朕看他們都挺好的啊,看不出來有什么危險(xiǎn)。”
韓度聽了,心里咯噔一下,不會這老朱也對這個(gè)感興趣吧。要是真的如此,那自己才是引狼入室,無可奈何。
試探著解釋:“皇上,那東西就是一個(gè)用來裝石炭的空箱子,里面既沒有將人固定住的保護(hù)措施,外面也沒有相應(yīng)的防護(hù)手段。當(dāng)初臣弄這個(gè)東西的時(shí)候,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坐人,因此弄的十分粗陋。這萬一要是出事了,臣,臣真是難辭其咎~”
“好吧,”老朱見韓度一臉苦相,不好讓他為難,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等到信國公他們過來,朕會幫著你勸勸他們的。”
“謝皇上!”韓度聞言大喜。
自己人微言輕,信國公可以不聽自己的,他難道還能夠不聽老朱的?湯和自從跟著老朱之后,老朱指東,他不敢往西。
礦車開始減速,滑到韓度等人面前的時(shí)候,正好停下。
湯和與李文忠兩人從礦車?yán)锩媾莱鰜恚涂匆娎现臁?/p>
連忙上前一拜,“拜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