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yīng)你…但…但不是現(xiàn)在!”他抬起頭,赤紅的眼睛盯著沈璃,聲音帶著一種破碎的堅(jiān)持,“柳姑娘危在旦夕,一刻也耽誤不起!必須先救她!只要…只要確定她平安無事…我…我便隨你處置…”
沈璃看著他這副為了另一個女人而對自己委曲求全、卻又心心念念想著先救人的樣子,心里那股邪火和嫉妒燒得更旺了。但她也很清楚,現(xiàn)在逼得太緊,萬一師尊魚死網(wǎng)破,或者那村姑真死了,反而沒了拿捏他的籌碼。
她壓下立刻發(fā)作的沖動,臉上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呵…師尊還真是憐香惜玉呢…行吧,看在師尊這么‘誠懇’的份上,就先救你那個寶貝村姑。”
她故意把“誠懇”和“寶貝”咬得極重,語氣里的酸意和惡意毫不掩飾。
“不過…”她話音一轉(zhuǎn),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攬住云涯的腰,將他猛地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則趁機(jī)在他緊繃的腰臀處曖昧地用力揉捏了一把,“這路上的‘利息’,總得先收一點(diǎn)吧?”
云涯身體瞬間僵硬如鐵,但他強(qiáng)行忍住了推開她的沖動,只是偏過頭,緊閉雙眼,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快走!”
沈璃感受到他的抗拒和隱忍,冷哼一聲,心中雖然不爽,但也不敢真的耽誤太久,萬一那村姑真斷氣了就不好玩了。她召出飛劍,帶著云涯躍身而上。
御劍飛行于云端,沈璃依舊不忘時不時地“揩油”,手指不是“無意”地劃過云涯的背部,就是“擔(dān)心”他站不穩(wěn)而緊緊摟住他的腰,甚至將下巴擱在他瘦削的肩膀上,對著他敏感的耳廓吹氣。
云涯全程緊繃著臉,一言不發(fā),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任由她施為。所有的感官和思緒,都只聚焦于一個目標(biāo)——盡快趕到柳家村,救柳念婉!
沈璃看著他這副心不在焉、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樣,心中的殺意越來越濃。
‘那個該死的村姑…絕對不能留!等利用她讓師尊就范之后,一定要找個機(jī)會徹底除掉她!或者…干脆就把她捏在手里,當(dāng)作長期要挾師尊的籌碼?’惡毒的念頭在她心中盤旋。
以沈璃的修為,全力御劍,速度極快。沒過多久,下方那片熟悉的貧瘠山村就映入眼簾。
按照云涯焦急的指點(diǎn),沈璃操控飛劍,精準(zhǔn)地降落在了柳念婉家那破敗的小院之外。
她其實(shí)早已通過神識鎖定了位置,卻故意裝作不熟悉的樣子,東張西望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哦,是這里啊。”做戲要做全套,她可不能暴露自己一直暗中窺伺的事實(shí)。
此時,小院里和附近還聚集著不少憂心忡忡的村民。王嬸等人正在屋里守著柳念婉,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圀@呼和騷動!
“天…天啊!快看!天上!”
“仙…仙子!是仙子下凡了!!”
不知是誰先看到了那從天而降的飛劍和上面姿態(tài)飄逸(在村民看來)的兩人,發(fā)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呼!
對于這些世代居住在山村、幾乎從未見過修士的凡人來說,御劍飛行、從天而降,這簡直就是神話傳說中的場景!
撲通!撲通!
當(dāng)下就有好幾個老人和婦人嚇得直接跪倒在地,朝著沈璃和云涯的方向不住磕頭,嘴里激動地念叨著:“仙子!仙子慈悲!救苦救難的仙子顯靈了!”
其他村民雖然沒跪下,也都嚇得臉色發(fā)白,敬畏地看著沈璃,自動讓開了一條路,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好奇和一絲渺茫的希望——難道…這位“仙子”是云道長請來救念婉的?
沈璃很享受這種被凡人敬畏跪拜的感覺,這極大地滿足了她扭曲的虛榮心。她故作矜持地整理了一下其實(shí)并無褶皺的衣擺,臉上擺出一副清冷孤高的模樣,瞥了一眼身旁臉色焦急的云涯,用不高卻足以讓周圍村民聽到的聲音淡淡道:
“帶路吧,師尊。去看看你那位…‘重要’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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