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四個狼狽逃竄的背影和瞬間空蕩破敗的小木屋,隨即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其可笑的事情,爆發(fā)出一陣張揚而充滿譏諷的大笑:
“哈哈哈……云岑,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身邊的女人!”她止住笑聲,低頭看著被自己禁錮在懷里的云涯,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危險來臨,她們跑得可比誰都快!一個個的,可有半分真心?不過是貪戀你這副皮囊和體質罷了!”
云涯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夏白芷等人果斷拋棄他(表面上看)的失落和一絲心寒,又有一絲理解——面對云嫵月這種傳說中的魔頭,不跑難道留下來等死嗎?夏白芷的選擇無疑是最理智的,她肯定判斷出云嫵月暫時不會殺自己。可理解歸理解,那種被輕易“放棄”的感覺,依舊不好受。
而且,這不正是他之前夢寐以求的、擺脫這群女人糾纏的機會嗎?為何此刻真的只剩下他和這個更可怕的魔頭時,心里反而空落落的,甚至……有點懷念之前那吵鬧卻“熱鬧”的小木屋?
云嫵月見云涯眼神飄忽,神情復雜,明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完全沒有回應她的嘲諷,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瞬間與她記憶中那個總是淡漠疏離、無視她熾烈情感的云岑重疊在了一起!
積壓了萬年的怒火與委屈如同巖漿般再次噴涌!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驟然響起!
云涯猝不及防,被這蘊含著一絲魔氣的一巴掌扇得腦袋一偏,臉頰瞬間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瞬間從紛亂的思緒中“醒”了過來。
“差點把正事忘了!”云嫵月打完,才像是想起什么,低聲自語。她光顧著嘲諷和生氣,差點忘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的‘調教’云岑。
云涯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還沒完全緩過神,就感覺肩頭一沉!云嫵月竟抬起一只腳,用那精致的鞋底,毫不客氣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用力向后一推!
“呃……”云涯悶哼一聲,身體失衡,被迫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向后仰倒,最終變成了半跪在地的姿態(tài)。他被那股力量壓制著,不得不抬起頭,望向居高臨下踩著他的云嫵月。
看著云涯被迫仰視自己,臉頰紅腫,眼神里帶著驚懼、屈辱和一絲尚未散盡的迷茫,如同一個卑微的囚徒,云嫵月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樣才像樣嘛!’她心里得意地嘀咕道,‘我的云岑,就該是這樣,眼里只有我,只能仰視我!’
然而,這掌控的快感并未持續(xù)多久,就悄然變了味。
從這個仰視的角度看去,云涯的視線不可避免地……掠過了一些不該看的風景。云嫵月那修長的腿型,以及因姿勢而更顯突出的某些曲線,在他眼前展露無遺。
再加上他體內那該死的魅魔體質,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屈辱的刺激以及視覺的沖擊下,開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動,一股熟悉的燥熱感從小腹悄然升起,讓他的呼吸不由得微微急促起來,眼尾也泛起了可疑的薄紅。
而云嫵月,看著云涯那逐漸變得水潤迷離的眼神,微紅的眼尾,以及他周身開始不受控制散發(fā)出的、那讓她無比熟悉又沉迷的魅惑氣息,她自己也感到一陣莫名的口干舌燥,體內某種壓抑了萬年的渴望被悄然點燃。
小木屋的破洞中吹進來的風,有些吹不散這驟然曖昧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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