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念通苦笑道:“您幾位自己這邊說說笑笑便算了,可別真在丘處機師兄那邊說出來,不然他臉上可真掛不住了。”
朱聰笑道:“自然,我們也不為難他,那丘老道雖說跟我們賭氣,但是倒也是條漢子……咦,周小兄弟,你也認(rèn)識那丘老道?為何喊他師兄?”
韓寶駒嚷道:“二哥,你傻了,周小兄弟不是南帝他老人家的高徒嗎,從五絕這邊算起來,他們的弟子相互之間稱呼師兄師弟有什么好奇怪的!”
朱聰恍然點頭,周念通卻笑道:“是這么個理兒,不過我跟他之間這師兄師弟關(guān)系可不是那么虛,他確實是我名正言順的師兄!”
“因為我父親周伯通,正是中神通王重陽的師弟,也就是他師叔!”
“……”
……
江南七怪們今日吃驚太多,到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麻木,只有朱聰喃喃道:“原來如此,周小兄弟還真是家世顯赫啊……”
那邊郭靖已經(jīng)幫周念通包扎完畢,剛才聽幾人說話聽得一頭霧水,憋了好久的問題,這會兒終于忍不住問道:
“二師父,你們說的賭約是什么啊?”
江南七怪聽了這話,猛然一愣,互相換了個眼色,尷尬住了嘴。
他們從未對郭靖與李萍母子提過當(dāng)年賭約之事,唯恐郭靖知道了楊康的事情,知曉對方乃是自己出生前就由父輩指定的義弟。
他們知曉郭靖這孩子重情重義,生性厚道,若是知道這淵源,到時候比武動起手來,免不了手下留情,束手束腳,這原本就已經(jīng)武功不如,若是現(xiàn)場發(fā)揮再不好,如何還有勝算?
全金發(fā)忽然道:“各位兄弟,咱們這么多年辛苦,還折了五哥,難道真就只是為了當(dāng)年那一場賭氣?“
南希仁緩緩道:“自然不是。”
朱聰?shù)溃骸白匀恢饕€是因為我們俠義中人,濟人之急、解人之困。老實說,今日聽得南帝、北丐兩位老前輩對我們所為如此贊譽,我心中已經(jīng)覺得這些年的辛苦算是值了。”
韓小瑩附和道:“說得是,這么些年,看著靖兒長大成人,人品很好,待我們也孝順,咱們這么多年已經(jīng)算是有了回報。我覺得該坦蕩些,有些事不該瞞著了。”
柯鎮(zhèn)惡頓了一下鐵杖,緩緩道:“只是我還是希望能夠獲勝,這一口氣更舒坦些……罷了,若是那丘老道已經(jīng)向那楊康母子全都說明了,咱們這里卻瞞著,倒顯得咱們江南七怪小肚雞腸了!”
朱聰贊同道:“大哥說的是,咱們贏要贏得光明磊落,輸也不能丟了臉皮!”
幾人商議已定,當(dāng)下便要向仍然一頭霧水的郭靖母子說明楊康的情況。
而此時,周念通因為他們對話中透露出來的張阿生已逝的消息,又不得不故作震驚地向幾人詢問事情經(jīng)過。
與此同時,蒙古包外面,又傳來等在外面的李莫愁何沅君兩個小姑娘與另一個女孩子的爭吵聲,卻是蒙古少女華箏聽聞有兩個美麗的小姑娘來到郭靖家里,心中放心不下趕來。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