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側過頭,昏黃的路燈光線透過車窗,勾勒著她完美的側臉輪廓。
她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驚人。
“哪句?”
她明知故問。
“……男朋友那句。”
沈瑤笑了。
她傾身,慢慢湊近他。
車內的空間本就狹小,她一靠近,程昱幾乎能數清她卷翹的睫毛。
“因為……”
她拖長了尾音,聲音輕得像羽毛,“一個有能力、有家世、還帥得讓人想犯罪的清北高材生追我,我不答應,不是顯得我很不識好歹嗎?”
她的氣息,帶著賽道上殘留的亢奮和她獨有的甜香,撲面而來。
程昱的大腦,瞬間宕機。
“而且,”她繼續說,聲音更低了,“約會,不就是為了心跳嗎?”
“今天,你心跳了嗎?”
程昱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不是在跳,而是在擂鼓。
咚,咚,咚。
震得他耳膜發痛。
喉結滾動,俯身,湊近。
越來越近。
空氣仿佛被抽干,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他的唇,即將觸碰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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