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那人捂著胸口抬頭,眉頭緊皺,“有沒有搞錯啊,走路不長眼睛。”
看到這人臉龐的一瞬,說書人愣住了。這人竟與十三郎長得一模一樣。
熒幕前。
東傳放映廳倒數第二排
最邊上的女生眼眶泛著淚花,“臥槽,我鼻子突然好酸。為什么?”
“這……雪山白鳳凰,鳳凰涅盤。啊,我明白了,這是在說傳承吧?”
“傳承……難怪今天讓我們來看。天啊,陳導真是用心良苦啊。”
畫面中,故事還在繼續。
這個人不是編劇,而是一位音樂家,一位會自制樂器的音樂家。
說書人望著他的背影,回想起兒時與十三郎坐在樓梯間,一起欣賞那幅《雪山白鳳凰》的場景,不禁跟了上去。
那是一條向上的路。
他,這位與十三郎一樣潦倒的編劇,背著背包,毅然決然快步向前。
鋼琴聲越來越高。
在激昂的音樂聲中,八個大字浮現在無數人面前——
獻給所有編劇
共勉
“我的天。我明白了。這是十三郎的故事,更是一位位十三郎的故事。”
女編劇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眶里噙滿淚水。
不是感動,也不是悲傷,而是震撼。
為逆流而上,為不向世俗妥協的藝術家精神而感動,而震撼。
與此同時,全國各個播放這部電影的影廳里,紛紛響起掌聲。